我一直以為自己對女人都已經是免疫的了,畢竟四十歲的男人,甚麼女人沒見過?還有供樓養車供書教學陪老婆陪老細一大堆生活雜務,還那有心情談女人的事。
但原來有些事情要來,總有辦法。
希汶是我的上司,上個月從另一間公司轉過來做分區總監。她算是行內的頂級人馬,不到四十便爬到這個位,很多男人自問做不到。
雖然有流言說她靠男人上位……So What?靠女人上位的男人會少嗎?英雄莫問出處,商場就是英雄地,沒有人會羨慕一個清高的失敗者。
「你今晚有無嘢做?」那天是星期五,我預備收工的時候,希汶在我房門口問我。
我望望鐘,五點二十分,是約了老婆帶仔女去外家吃飯的。
「有事?」
「台灣地震,嗰邊公司電腦全部Down機,我地要全面支援。」
結果,我這個算是高層的經理,便要留下負責台灣後援工作,香港方面的最高統籌是希汶。我第一次見她時,覺得她有點眼熟,後來在一本八卦雜誌見到那個女經理人霍汶希,便想起兩人有點像。
她們同樣都有吸引男人的地方,但不是那種放電或撒嬌的媚態,而是那份專心投入工作時,很自然散發出來的女強人魅力。
有男人說喜歡蠢的女人,說穿了,其實是怕駕馭不了聰明能幹的女人。我在商場打滾了這些年,偏偏喜愛跟女強人共事,這可能是我的血液裏面,還留有古時獵人的DNA。
那夜,原來留下的十幾位同事,隨著台灣方面開始恢複正常運作,已經陸續離開。到了清晨,只剩下我和她,離開公司時,我提議送她回家。
「有份文件我想你幫我睇下。」來到她家樓下時,她說。
我上到她屋企,很快,我留意到她與我大老闆的一張親密合照。
「你都估到啦!係咪?我知佢地個個都話我同大老闆有路。」她從睡房出來,將文件交給我說。
「啊……我好少理人地嘅私事。」這是我在這行的生存之道。
「咁……如果我話我同佢真係無嘢,你信唔信?」她向我靠近,我知道她剛剛塗了一點香水。
「我信。」
「點解我講你就信。」她雙眼毫不避忌地直視我,身上的香水如烈酒灌進我體內,我知道自己的防線已經崩潰。
我幾乎是用撲的與她吻起來,失去理智地扒光她的衣服,然後倒在她的雙人床上。
台灣地震完,這回是我們震。
「份文件你睇完俾個Report我。」她赤裸着步進浴室,向我說。
我望著她在透明玻璃後的身影,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免疫。
待續....三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