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法國巴黎的街頭,除了濕漉漉的石板行人道外,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綠色的圍板。在香港,臨時建築地盤的圍板都是白色或灰色為主,但在巴黎,圍板卻是綠色的,還有着不同深淺的綠。在遠走巴黎前已對綠色深究一番,發覺圍板中的綠,至少有四種綠,憑肉眼去看,當中包括了橄欖綠及黃綠,較深色的一種綠,我希望是鈷綠。
沉迷綠色,愈看就愈喜歡,甚至會在巴黎的街頭搜羅每一種綠。不知道為何圍板會用上各種綠色,也許在巴黎裡,綠色也是浪漫的象徵?曾經與巴黎過客相處過數小時,從他們的口中,卻沒有提出過巴黎人愛綠的說法。只是,巴黎的生活停留在寫信的年代,聽他們說要向政府申請電話卡或開設電費戶口,通通靠寫信,一來一回要擾攘數個星期,未知道他們寫信的信封或信紙,會否不期然用上綠色。
有一個女孩很喜歡綠色,喜歡的程度不但她的朋友知曉,甚至連想追求她的狂蜂浪蝶也知道她鍾情綠色,為了她而絞盡腦汁。有人刻意用綠色信紙去寫情信,有人送她許多綠色的卡通公仔,有人摺綠色紙飛機想飛向她的心扉,亦有白痴送她史力加或Hulk等男性化的綠公仔,最後通通被打回頭。
綠色代表一種平靜,看着綠色的草原,總想躺下來,放心地閉上眼睛,讓綠色包圍着自己,讓大自然的微風,輕輕吹拂臉龐。綠色在香港也常運用,有的綠色讓人期盼,例如看到綠色的郵筒時,會期待一個會寫信給自己的人,雖然現世代仍會寫信的人少之又少,但物以罕為貴,致使收信變成一種期待。
有的綠色讓人懼怕,諸如稅局寄出的稅單。不知為何,稅單使用的信封是綠色的,亮眼的綠色讓人過目不忘。沒有太多人去深究為何用綠信封,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份綠色在千千萬萬的白色信封當中,份外奪目,亦令不少人望天輕嘆。但想深一層,需要交稅才證明自己有一定賺錢能力,綠色在某程度上是一種身份象徵。
更多的綠色與環境保護相關,如環團的命名就許多都是綠色開頭的,有時會食字,如「綠惜」,這些都帶着正面和平的信息,讓人知道綠色是怎樣的一回事。
不過,在我的想像裡,綠色還可以有其他功能,甚至是隱藏着世人不知的秘密。我一直希望透過寫故事的形式,去揭開這層關於綠色的秘紗。
P.S.
關於故事《小綠女》,現在統一在鏡文學連載,目前更新至第六,日後會大約一星期更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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