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中國大陸火車分為無座、硬座、硬臥、軟臥等等,香港地鐵其實都一直有實然硬臥位 ---- 扶手柱。

每日搭車梗係會有啲挨柱嘅仆街,由上環挨到柴灣挨到實兼瞓埋覺,唔講仲以為買咗硬臥票。撞正旺角、尖咀、銅鑼灣等等人多擠迫,想扶都冇得扶,都咪話唔火滾。

今日撞到個奇葩,大約係個五十幾歲呀叔。埋站後,門都未開晒就一馬當先搶閘而入,急步走到車卡中間的一根扶手柱前,有如黃狗般急於覓柱射尿。開頭都冇咩嘢,過多幾個站,有少少人流就開始冇嘢扶,而且你知啦垃圾地鐵一開車果下又chok過林峰,唯一扶手位都俾個呀叔佔領埋。我「摺」咗佢幾聲,佢hang撚晒機咁無法回應,一望,原來塞住個耳筒瞓緊教,仲要瞓着晒,個頭連背脊連屎忽都枕住碌柱,面容好安祥、好安息。

當時呀叔嘅背脊緊貼鐵柱,柱與呀叔之間只露出一線窄罅,面對如斯尤物,佛都會動心……動火先啱……我冇理咁多,用手深深插入,再將手指曲起,希望可以頂住佢背部令其知難而退。殊不知呀叔不為所動,叔柱之間,嚴絲密縫,毫無惺忪之意,我眼見無效,連忙使出一招雙龍出海,即係將雙手一同插入,並且有規律地蠕動,務求挖出一片天空。我屌佢老味佢,佢唔行開不特止,仲喺度磨磨磨,好似啲狗仔咁用柱同門框搲背脊咁,喪磨我隻手,到底我算唔算比呀叔非禮咗?我唔知,只係覺得隻手好似被強姦咁,估唔到我竟然慘到要玩柱交,仲要係用隻手同呀叔玩。

話分兩頭,過多幾個站,終於有人起身落車,而咁啱個位係最近我同個呀叔嘅。我特登喺呀叔耳邊大聲講:

「咦,有空位喎~~」

佢即刻張開雙眼,準備想過去坐,早有心理準備嘅我早就一個箭步坐埋去。佢一面不屑,睥咗我好多嘢,仲口噏噏咁樣,期間仲係一路挨實條柱。

我:「呀叔你就好啦,可以一個人瞓晒成條柱,實好舒服~」「你想坐呀?不如我地交換啦,我都未試過搭地鐵霸柱瞓~ 嘻嘻~」

其他人聽到就喺度笑,而呀叔即刻避開咗我行咗去,冇再痴住碌柱,過多一站仲急急腳走埋,搞到我都趕唔切出去同佢講叔叔你拎漏咗條柱。

本人希望港鐵能夠推出「關愛柱」,鼓勵市民讓柱,或以一人一柱為終極目標,落實有柱齊齊瞓、齊齊有柱瞓,亦建議增建「柱位車卡」,有柱無座,實現硬臥票位。或者發展「自動捆綁系統」,將挨柱嘅仆街以鐵索捆綁,咪比班自私精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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