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年,以為世間一切都是能將心比心的。從故事書的教誨中經常出現的待人友善上實踐,然而,這個少年太天真了。
白紙總有一天要填上顏色的,可是,社會總會想染污,那染料稱為「妒忌」,妒忌著純潔無瑕的雛鳥,盼不得在它學懂飛翔前折了它的雙翼。擁有一群朋友的少年每天都過得非常愉快,每晚都對母親道光陰似箭。不懂世事的少年以為是伊甸的啟始,誰知這卻是毒蛇的猛擊。
朋友的嘲諷和戲弄,那假面的說話,無知的少年相信了,相信了他所認為的好友。好友的要求少年全都做了,換來的只有下一個要求。對少年來說,他是不可或缺的,不過他並不認同。那年正值離別之秋,少年失言了,那一句輕鬆的玩笑,少年以為朋友們用於少年身上,同樣少年也可以。因為朋友就是如此的定義,不過少年的朋友是如此的定義嗎?好友和所以朋友都從少年的人生中離開,好友沒有對少年說一句說話。當初說過的「支持」呢?最後換來的是挺身而出指責少年的第一人。少年就被那群受染污的人一筆,一筆畫下,被洪水般的嘲笑沖擊得體無完膚。
少年負著一身的傷痕躺在床上,回想著自己如何被拋棄。被眾人指責的時候,友人的一支冷箭直刺心房,少年冷笑。少年終於看通了,助紂為虐的不是他人,而就是經自己的手。
假如少年沒有言聽計從的跟隨著友人,
假如少年有嘗試向朋友們道出心聲,
假如少年一開始知道所有都是錯的。
少年最終捨棄那個面面俱圓的面具,不再為了別人而改變自己的想法。
迎入了一個悲痛的冬天,少年在白紙上寫下:
「每個人都是自己生命中的過客。」
一句逞強的說話。
到了櫻色的春天,氣候改變,人亦改變了。
本是白色的應變混濁還是依舊?
天真的少年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