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中國人抵達中國
假設中國人的祖先跟印度人、巴比倫人和蘇美人祖先 (美索不達米亞文明) 一樣古老,但文明的先後是講求誰先找到定居地發展,即當閃的後裔蘇美人,在美索不達米亞定居和發展文明 (約6000年前),同屬閃後裔的古中國人仍在非洲和絲綢路上過著遊牧民族的生活,約1000年後抵達黃河流域建立華夏文明,換言之蘇美人最先建立美索不達米亞文明,非因進化得比古中國人和黑種人早,純粹是捷足先登。
大遷徙路上,古中國人一邊帶著《山經》古地圖和指南車,一邊以象形文字和圖案於泥板 (或甲骨) 上更新古地圖,期間部份族人居住洞穴,因長途跋涉的遷徙過程中,沒必要建造大量房屋和城鎮,也隨手製造石器和木器工具,畢竟遷徙期間用不著興建青銅器製造廠。基於沒有青銅器,使考古學家誤解為古中國人還處於石器時代。
古黃種人從蘇美人裡學習楔形文字(6500年前),並沿途發展出古埃及聖書字(5200年前)、中國甲骨文 (3300–4700年前) 和瑪雅象形文字 (2300年前)。這四種古老象形文字可能是古中國人遷徙路線上的四個暫居點?尤其古埃及文明發展的步伐其實超越了埃及人本身,抑或古埃及文明最初是由古中國人建立?
自古以來,中國人對居所都充滿夢想,近代中國人發展唐人街、歷代中國人講求炎黃子孫,古中國人同樣為家園努力不懈,花了千年時間探索和尋覓,終於在黃帝時代抵達中國。為此,古中國人將《山經》古地圖視為寶物,代代相傳,至今中國人仍視《山海經》為寶典。
當黃帝建立華夏王國,事件怎樣發展?《集仙錄》曰:「黃帝在位,王母遣使乘白鹿集帝庭,授以地圖。其後舜在位,遣使獻白玉環及益地圖……」首先王母不是夏娃,因大洪水後只剩挪亞一家,王母遣使應是後人表達黃帝在位屬君權神授。
若黃帝獲授的是軍用地圖,便代表黃帝是武王者,若是遷徙地圖,則象徵黃帝是領導者。然而王母不可能授以軍用地圖王,因授圖之意是王母將其手中一塊土地賜予黃帝,與軍事活動無關,怎麼會在登基儀式上頒授軍用地圖?且《山經》古圖非以描繪軍事據點和要道為主,而是繪有遍及非、亞和美洲各地特色山勢和動植物的圖像,更似一部遊歷手記、一幅遷徙地圖。軍人對哪兒有神鳥不感興趣,反之,領授遷徙地圖的人,是獲王母認同其在探索和開闢新國土上的功績與成就,手持遷徙地圖的人具有部族領袖的身份象徵 (君權神授)。
假設,黃帝建立華夏王國後,約5000年前,「字祖」倉頡先師以左史官身份,將象形文字統一成古典漢字,及後其他史官整理《山經》古圖資料,沿《山經》繪圖方式,加上新學習的簡單文字編寫《海經》和《荒經》。然而在建立王國後的古中國人,基於過著相對安逸的生活,在編繪《海經》和《荒經》上漸漸地融入「意境」,這反而令《山海經》變得更抽象和神化。
例如《山‧海外北經》中「夸父與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飲……北飲大澤。未至,道渴而死。棄其杖,化為鄧林。」假設夸父是炎族將領 (古黃種人與古黑種人通婚的古紅種人,美洲原居民的祖先) ,在與黃族帝舜交戰中節節敗退,最後夸父朝十日國 (今山東省日照市,堯王城遺址) 方向逃亡,最終渴死。
「夸父與日逐走」指是夸父領敗兵逃向十日國,即羲和之國,由帝俊所生的十個兒子各建一國,共十國 ,《山‧大荒南經》:「東南海外,甘水之間,有羲和之國……羲和者,帝俊之妻,生十日」。十日國屬中原東北方的炎族叛亂國,帝堯時代,曾派遣后羿平定叛亂,《淮南子》:「逮至堯之時,十日並出……堯乃使羿……上射十日,而下殺猰貐……」夸父的軍隊未退到十日國,先出現缺水缺糧問題,只好「北飲大澤」,夸父靠飲用北路湖水,最後喝死,「棄其杖,化為鄧林」,死去的夸父失去領兵能力,其屍體也化為鄧林的肥料。
《山經》基於大遷徙的迫切性,以務實風格來描繪地圖,《海經》和《荒經》則以修詞手法來記敘國事。
《山‧大荒北經》也有記載夸父追日:「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逮之於禺谷。將飲河而不足也,將走大澤,未至,死於此。」《海經》偏向歌頌夸父----「化為鄧林」,《荒經》偏向輕視夸父----「夸父不量力」,原因何在?筆者大膽假設《海經》作者是日後退向美洲的炎族古中國人,《荒經》則是與非洲關係良好的黃族古中國人,而帝堯假設出身十日國,有炎族血統,當帝堯駕崩後,炎族作者在《海經》暗暗歌頌夸父,黃族《荒經》作者則對叛亂者給予評價。最終導致《史記》「堯舜禪讓」和《竹書紀年》「昔堯德衰,為舜所囚,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兩個版本。
假設十日國是炎族古中國,在遷徙至美洲前的根據地,十日國建立於黃帝時代後期一位任職女天文官的羲和者----「羲和者,帝俊之妻,生十日」」,羲和者專業研究太陽,其後人瑪雅部族可能因此祟拜太陽,並於公元前1600年在危地馬拉興建「太陽神廟」。「太陽神廟」是一座約13米高的金字塔是皇家宮殿與墓葬,連同瑪雅象形文字 (2300年前),炎族古中國人是否將古埃及金字塔與象形文字概念,從古中國 (後來中國也建造金字塔式秦王陵墓) 帶到古美洲?
《論衡校釋》:「黃為土色,位在中央,故軒轅德優,以黃為號。」《史記》:「黃帝名軒轅,有土德之瑞,故號黃帝。」《可圖》:「蒼帝方面,赤帝圓面,白帝廣面,黑帝深面」。假設黃帝是古黃種人,赤帝是炎族古紅種人,白帝是古白種人,黑帝是古黑種人。換言之,古中國人已認識全球人種部族。神農氏就是炎帝,夸父和被后羿所殺的蚩尤都是炎族古紅種人 (古黑種人與古黃種人通婚所生的後裔),是美洲人的祖先,遺傳學家曾對比印第安人和東亞人DNA,亦發現兩者極其相似。
奧爾梅克文明(Olmec)是已知最古老美洲文明之一,是瑪雅文明的母體,起源於公元前1200年。墨西哥灣當地有一拉文塔祭祀中心的遺址,地下埋有16尊面孔形似中國人翡翠雕像,都有殷商時期中國人特高長頭習俗的特徵。其中15座黑色玉雕呈同心圓排列,皆面向一紅色玉雕像。紅色玉雕像後立著六塊玉圭板,圭板上刻有殷人先祖以甲骨文和金文刻下的名號。
假設自黃帝、舜帝,至商代,炎族人一直隸屬於古黃種人的統治,然而權力鬥爭仍觸發不定期叛亂與戰爭。最後炎族人 (古美洲人) 被黃族人一直往東北方向驅趕。夸父時代被趕至山東省,及後被趕至阿拉斯加,最後在美洲發展出奧爾梅克文明,期間炎族人帶著原產東亞的人參到北美西部,成為西洋參。
古中國、非洲和埃及人之間的秘密
「南海之外,赤水之西,流沙之東……北屬黑水,南屬大荒……帝堯、帝嚳、帝舜葬于岳山……有熊、羆、虎、豹」《山‧大荒南經》,假設南海是印度洋、赤水是中東紅海、流沙是非洲撒哈拉沙漠 (遠古時代是沖積平原,考古發現有約公元前7500 – 前4000年遊牧和村落遺蹟,至約公元前2500年前成為沙漠),黑水是歐洲黑海,大荒是廣闊而人稀的非洲,那麼《荒經》所述之地便是埃及,是古黃種人大遷徙時第一個根據地,第一個屬於古中國人的王國,所以「帝堯、帝嚳、帝舜葬于岳山」有可能葬於埃及。經文中「虎」是指獅子,即古人將獅與虎同歸於虎稱,至東漢末年將獅與虎分類,《東觀漢記》:「獅子形如虎,正黃,有髯耏,尾端絨毛大如斗」。
古中國人與非洲關係密切,然而古黑種人可曾在美索不達美亞當過古黃種人的奴隸?人類史上第一部法典是蘇美爾《烏爾納姆法典》,於烏爾納姆第三王朝 (公元前2113–前2000年) 制定,其序言是:「是神授予烏爾納姆統治權力,烏爾納姆在人世間的行為是按照神心意,確立『正義』和『社會秩序』」。法典內容包括律法和稅制,也有奴隸保護法,例如禁示強暴女奴,處罰毆打奴隸的主人等,說明奴隸在4000年前的美索不達米亞已相當普及。
立法保障是為了防止社會不公,比《烏爾納姆法典》更早出現的是埃及奴隸制度,約公元前4500–前3100年。學者普遍認為基於人類的祖先是進化速度相對落後的黑種人,且所有人種都帶有黑種人基因,所以非洲是人類的發源地,且於後來埃及人入侵非洲,從戰爭中將原居民奪來做黑奴。
縱然有些史料提及埃及人入侵利比亞等地,然而今天黑種人活躍於非洲不等於7000年也是如此,假設《荒經》是指非洲,那麼7000年前非洲便是無人之地。從《聖經》角度思考,人類的發源地是美索不達米亞,是閃、含和雅弗後裔共同發展「黃黑白」三族群之地,其中古黃種人從美索不達米亞攜同作奴僕的古黑種人抵達尼羅河流域建立埃及王國。全人類都擁有黑種人基因,筆者估計人類的祖先亞當是黑種人,所以他跟白人女子夏娃誕下的後裔全都帶有黑種人 (亞當) 基因。至於奴僕問題,可參考《創世記》,「挪亞醒了酒、知道小兒子 (含) 向他所作的事 (含偷竊後,插贓嫁禍予其兄弟),就說:『迦南 (含的後裔) 當受咒詛,願迦南作閃的奴僕。願 神使雅弗擴張,使他住在閃的帳棚裏,又願迦南作他 (雅弗) 的奴僕』」。
從16至19世紀,歐美黑奴 (Triangle Trade) 應驗了挪亞後半部的預言----「願迦南作他 (雅弗) 的奴僕」那麼古黃種人又是否真的當過古黑種人的主子?我們嘗試從另一些問題中尋求線索:為甚麼埃及能在短期內建立大統一的帝國?為甚麼埃及的核心城市沒有築起城牆?為甚麼埃及擁有大量神廟和金字塔遺跡,就是沒有宮殿遺跡?
能在短期內建立帝國的原因,是王國本身存在。即古黃種人的部族從美索不達米亞帶著成熟的治國概念、行政架構和生產技術來到尼羅河建立埃及王國。跟米諾斯文明 (雅弗後裔) 相似,他們同樣是大遷徙族群,族群之間彼此信任,來到尼羅河流域前,非洲同樣沒有其他人類和部落 (故稱大荒),所以沒有築城牆作防衛的必要。至於沒有宮殿遺跡則不代表法老住在民宅。薛鳳旋教授認為古埃及人因尼羅河氾濫衍生的威脅,使法老重視永生信仰,所以金字塔和神廟都是用岩石建造,今生享用的王宮則用泥磚建造,所以王宮難以保留至現代。
近年學者亦發現,約公元前2600年修建的古夫金字塔,其所用的岩石不是由奴隸用苦力運送過來,而是通過運河。開鑿運河除了便於運送,更可以解決尼羅河氾濫的問題。另外在金字塔附近,也發現有「工人居住區」遺跡,證明金字塔非由奴隸建造,而是數以萬計熟練的受薪工人們建造。
儘管從不少古埃及牆畫上得悉,統治者多數是黃種人 (鼻子不挺、黑髮及黃色皮膚等),低下階層多是黑種人,這個模式只能反映黃種人在社會上比較有競爭力,並不代表古黑種人是奴隸。有趣的是,在古埃及第十九王朝法老塞提一世 (約公元前1294–1279年) 的墳墓裡,有一幅畫有白黑黃三種人同時存在的畫像,雖然衣著規格有別,風格卻都是古埃及文化,說明他們都是埃及人。古埃及人包含三人種,便是來自閃、含和雅弗三族群的遷徙隊伍,只是古白種人主要歸愛琴海遷徙隊伍,所以古埃及多數是古黃種人,其次是古黑種人。
假設在黃帝在黃河流域建立華夏王國後,古埃及也出現人口過剩的問題,以減量人口氾濫問題,古埃及領袖把低下階層,包括罪犯和古黑種人陸續送往古埃及東南部 (今埃塞俄比亞至蘇丹一帶)。千多年後,被送抵埃塞俄比亞沿海地區的古黑種人在比例上遠超古黃種人,他們也學習了古埃及治國、航海和貿易等知識,至約公元前400建立阿克蘇姆王國,但文字與科技則未被古黑種人重視,至1世紀才有一位古希臘商人於《紅海環航記》提及阿克蘇姆王國。
值得一提的是,古埃及文明比阿克蘇姆王國年代久遠,說明非洲發展是從東北、至東非、再擴散至整個非洲,換言之人類文明不是從非洲開始,而是美索不達米亞。
回到5500年前的古埃及,假設當地古黃種人仍希望找到更美好的新家園,終於有一天,手持《山經》地圖的探隊族人回報成功穿越阿富汗山區,並發現比非洲更美麗的黃河流域。此時,貴族古黃種人決定帶同古黑種人 (僕人)、炎族人和古白種人 (使雅弗住在閃的帳棚裏) 往中國去,然而這次大遷徙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假設,貴族古黃種人在阿富汗山區迷了路,幾個部族數千人被迫滯留山區險要,老弱婦孺叫苦連天,人們開始出現抱怨和分歧。人群中有炎族人,他們擁有古實人血統,體格比古黃種人優越,在險要路上更顯本領,此時,他們發起了叛變,要求古黃種人交出權力。從此炎族人負責指揮,古黃種人手持《山經》地圖負責找路。
數年間,古黃種人發現古印度,那裡同樣杳無人煙,炎族人率領其部族、古黑種人、古白種人和少量古黃種人抵達古印度定居,發展繼古巴比倫和古埃及後第三大文明古國,所以印度人有的像黑種人,有的像黃種人,有的像白人。部份炎族人 (包括神農氏) 仍追隨古黃種人繼續尋覓黃河流域,終於在迷路中找回原來路線----絲綢之路----抵達中國,然而此時的領袖已由原來的古黃種人,改為炎帝神農氏。
神農氏建立華夏後,炎族將領蚩尤發動暴亂,同屬炎族的神農氏無力應對,民眾要求黃帝領兵鎮壓,最後黃帝趁濃霧到來之日,以指南車擊敗蚩尤。黃帝人氣頓時急昇,重掌王權,炎帝亦讓出帝位,於後世當個精神領袖 (炎黃子孫)。
約5000年前,地球七大洲剛從一幅板塊分裂,美、亞、非和澳洲等距離十分接近,部份炎族人甚至可以撐船抵達澳洲,因此澳洲人與印度人有血緣關係。
時至今日,東非地區仍難免戰事,原因是非洲擁有大量尚未被開發的天然資源。若要安然發展非洲經濟,其中一個方法是將非洲本土未開採的資源及早賣掉,未探索的地區則以抵押方式轉讓給有經濟及軍事能力的聯盟國。既即時兌換現金投資本土基建、經濟和科技,同時亦換來外交機遇,包括沙地阿拉伯 (中東) 和歐美俄中等各國的保護,理由是沒有一個軍事大國願意看見自己換來的抵押品有任何不測。
當歐美俄國家在非洲國家開始建造油井等設施,便意味她們已經投資非洲,沙地阿拉伯等富裕的中東國會隨行投資。因各國派人視察非洲環境,必然發現其經濟潛力,繼而投資基建項目,建造工廠和開拓非洲龐大市場,創造當地就業。又當全球人們發展非洲時,非洲各國領袖必須團結合一,把握機會提昇自己的國際地位,同行世界開拓新市場,引入閃族和雅弗族後人,共同商討合作,造福末世代人類。也許,上帝將破解《山海經》與《啟示錄》的責任,都留給當代中國人,是有其心意。
符節:
以西結書中的四活物和基路伯代表甚麼?
代表上帝給人類生命計劃的四個階段:人臉代表人的「誕生」、牛贖代表人類「犯罪」、鷹代表人的「重生」、獅子代表人與基督同「作王」。四活物旁「旋轉的輪……向四方都能直行、並不掉轉」《以西結書》,代表生命計劃中人一生的時間都只有直線延伸,不能掉轉,即當人誕生和犯罪後,皆不能回到過去,又當人重生及同作王後,同樣也是永恆,不能朽壞的冠冕就是這個意思。同時亦佈滿眼睛,代表人類今生所做的一切都被監察,絕無錯漏。「從輪子中取火擊殺罪人」意味這計劃裡包含審判的方式。基路伯是執行這項計劃的使者,所以基路伯負責把守生命樹的道路,也就是執行末日災難的四活物,即基路伯是一種有具體執行能力的使者的職銜。基路伯的莊嚴並非面對施恩寶座,而是以側面來面對人,因為以西結書並不是寫給上帝看,而是寫給人,好叫人從基路伯的莊嚴中更精緻地思想自己的生命計劃,否則人一旦在生命裡失足,就會成為千古恨。
但以理書中的四獸代表甚麼?
啟示錄著重末世事件、撒迦利亞著重末世災難,而但以西書則著重末世霸主 ---- 「這四獸就是將要在世上興起的四個王」 (但以理書7:10) 。第一獸的獅子是2014年起新中國的眾領袖,他們藉基督教 (獅子) 邁向全球經濟一體化。往後基督教將在末世時代失去影響力 (翅膀被拔去),新中國眾領袖亦失去對國家的管治權力,反而讓他們在末世苦難中更擁抱和珍惜人性 (用兩腳站立、像人一樣、又得了人心)。第二獸的熊是將要在末世初期,以全球政變和動亂分別奪取中美俄三國全部軍權的人。「三根肋骨」代表此人將中美俄三國的管治權 (肉) 食剩肋骨,「吞吃許多的肉」就是此人開始收歸全球人民的生命和財產。第三獸是豹,就是當全球政變進入尾聲時,眾策劃者分裂成四股勢力 (撒迦利亞中的四匠人),而且他們的勢力是從內鬨中如豹一樣迅速分裂和組成。後來,這四股勢力的領袖中有三人被一位新霸主清除。這位新霸主就是末世中期第四獸 (全球統一) 的統治者,他以「大鐵牙」(全球軍隊) 將世界人類財產以武力據為己有,及後將繳盡物資和勞動力的人大肆殺戮 (所剩下的用腳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