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一個人去台灣的時候,前往機場途中腦裡想的是台灣的旅程將是如何的美好、如何的有得著。
兩年後的德國旅程,同樣是以機場為目的地,但腦中浮現的統統是香港的畫面。坦白說,我是想留下來的。雖然不知留下來可以做到甚麼,但只要留下來就好像能作出貢獻。雙腳站在這片土地上,心也就不其然的安定了起來。
但一離開香港,不是,只要一踏進香港機場。對於香港的事,就想得愈強烈,好像想瘋了:我在的話,71可以如何如何的幫忙;我在的話,可以如何如何的到社區裏頭與各位手足一起奮鬥、一起派發傳單;我在的話,可以如何與各位電影界手足一起製作反送中運動的紀錄片,用影像紀錄香港人在抗爭路上灑過的一血一淚。
但我沒有,我已不在香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