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被幽禁在不可選擇的軀體內,
沒有太多選擇的餘地,
伴隨、相湧而至的更多是一幕幕不想面對的寂寥。
寂寞,讓我想起卡夫卡,也忽爾聯想到薛西弗斯。
每天工作中不斷沒義意地推動那巨石,
看似永恆,卻忘了自己是有限的。
閑暇時軀體被幽禁在不可選擇的房子內,
沒有情感地度過和耗掉,
難道只有依靠荒誕才能襯托出我存在的價值?
笛卡兒啊笛卡兒,可否告知我是否存活著?
沒有情感地度過和耗掉,
難道只有依靠荒誕才能襯托出我存在的價值?
笛卡兒啊笛卡兒,可否告知我是否存活著?
我有點害怕,
這個人生就這麼被我揮霍掉。
我不懂珍惜,
所發生的人和事對我而然只是通往虛無的中途站。
我想去創造,
但發覺枷鎖差不多抹掉了所有可能性。
剩下來的,
只有那侷限於對任何東西也感到遙遠距離的我。
所發生的人和事對我而然只是通往虛無的中途站。
我想去創造,
但發覺枷鎖差不多抹掉了所有可能性。
剩下來的,
只有那侷限於對任何東西也感到遙遠距離的我。
而我是誰?
我不知,因為看似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