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離家出走的少女搖搖欲睡的待在路旁
她的肚子不斷發生咕咕的聲響。
「好餓啊.....」眼睛巳經巳開一半的狀態。
這個時侯有一位身穿套西裝戴著黑帽的男子
在少女前經過;停下。
「你死了嗎?」
少女用她疲倦的身体,用她僅餘的力量擦擦快閉上的眼睛
「請問你.....?」
「我是一位買家。」紳士般的姿態的如此說道
「找我這像快死的傢伙有什麼事?就如你第一眼看到的狀況一樣,我身無一物。」
「不,你誤會了。」
「我看你,就像一副需要錢的樣子。」
「?」
「由我來說可能有點失禮,我是一個怪人。」
「怪人?」
少女不耐煩的嘆一嘆氣。
「怪人先生,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什麼都沒有,,沒有錢更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你去買。
你還是去找別的傢伙吧。」少女望向大街示意。
「有。」
「嗯?」
「你的故事。」
少女目呆了一下,繼續追問
「那是真的嗎?我指故事賣給你。」
「當然,但是我不是所有故事都會買下,只有達到我條件的才會。
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明天同樣時間在這裡等我吧,我會經過這裡--」
說完的他正想回頭走的時侯,少女緩媛的拉拉他的褲腳。
「等等.....」
「你說的條件是?」
「我要一個悲慘的故事」
「那我有一個故事.....」
「洗耳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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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少女她自幼很孤僻,並不太願意和別人相處,直到有一天她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不行,心中開始有了想改變的想法
在之後的她開始學笑,學笑容的臉表情,主動積極做好每一樣她身邊的事。
她的身旁有了想跟她做朋友的人,少女也很樂意,漸漸她的身邊聚集了人群,
少女不再一個人,對於擁有這樣的現在;少女感到無比的幸福,眼晴充滿著光輝。
然而這段日子並沒有長久,她感到有點累。
因為她本來就不是那種經常充滿笑容討人歡喜的人。
在鏡面前的自己都開始快不認識了。
你是誰?那是她的提問。
少女她開始想要真正的喜悅,決定做回本來的自己;覺得可能會找到什麼答案也說不定。
但這次改變並沒有被她身邊的人所接受。
她輕視了所謂的平衝點,入了死胡同,結果論來說就是失敗
失去了她辛苦建立的人際圈,失去了朋友,連她心底覺得可以稱為摯友的人也沒有留下來。
她沉默了。
隱隱約約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他們」不會接受我的「真實」
她放棄了。
所有。
她認為那些「他們」就是她的「全部」,她的全部也就等於接受她的「自己」
但那些原來從零開始就沒有近鄰過,更不用說什麼「相同」
這個時侯的少女遇到了一種事物
不會背離她
不會背叛她
不會背棄她
那就是「金錢」。
它令她本來沒有的;變得容易得到,也就是這個世界的「真物」
假的事物是被這個世界所擁抱著,因為本質就是「假」,所以成為了這個世界的「真物」
它冷血無情,但只有它當「朋友」;少女心裡得到了安全線內的感覺,而那則巳成為了她唯一支柱。
她選擇忘記「真實」,去了擁抱這個世界。
少女用盡她方法來換取它。
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只有它。
可是這個現實沒有停止考驗她,少女回過神來的時侯;巳經發現她巳經一無所有
沒有絲毫的能力再去換取它。
連自己那一條「線」都跟她說著:「這是未路了。」
你巳經沒有價值。
就是那麼簡單
那麼殘酷
那麼無情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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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的故事,怎樣?滿足了吧?變態!」
「真是一個普通到不行的故事。」黑衣男按著他的帽子搖搖頭。
「故事是故事這點沒有錯,但在那裡面純毫沒有特別悲慘的成份。而且很抱歉地我也不會理會你說的故事
是真人真事還是純屬虛構的故事,在我聽起來的這個故事,就是普通到不過的故事。」繼續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是我的悲慘過去!由你這個怪人怎麼會理解!」
「當然悲劇悲慘這些個人對別人的感受感觀,旁人是不能𪘲牙聳䚗;但對象是你自己的話那就只能說你太自大了。」
「你以為只有你這麼慘?每日就是想著自己很痛苦很辛苦地活著,絲毫沒有想過別人的感受
然後很盛大的為自己的逃避來找藉口。這樣的人是不會明白「真正」的痛苦。」
對啊這個世界並不是你所希冀的世界,這個世界不是屬於你一人,在各處各地都充滿著虛假謊言。
你內心自己也早就清楚,在那本來就不存在過錯誤的選擇。
生存本來就是痛苦,人和人之間才會互相靠近和支持,所以尋找安全線待在裡面是很正常。
但那個「它」是不會成為你的朋友;靠近它,什至依賴它,在將當成你的人生意義。
只會令你更加;
遠離別人。
遠離自己。
失去自己。
難道冰冷的溫度就是你內心所追求的?
它就是你的人生意義?
一無所有的你還在這兒,在跟我說著這個故事,錢我不能給你。
還有一件事,故事還沒有完結;很期待下一次你會有更加特別悲慘的故事,
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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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段不長的日子後,少女成為了一位小說家。
途經了遇上那個怪人的那條路,再次遇上這個黑衣怪人
「你好!」
「你是?」
「我是那個時侯你沒有買下故事的那個女生!你竟然忘記我了?」
怪人沒有理會她繼續走。
「那個故事我早巳買下了。」怪人自言自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