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位預言師,眼前發生的事物,其實都只是腦海的記憶重新跑一遍似的。
每次都想破壞一點重覆著的世界,這個畫面,是我第五次預見到了,我都可始分不清楚,這是我的預言之中,還是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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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有預知能力,這是我反覆推測和驗證過的。
我要想方法來維持自己正常,不然,我會在這個迴繞的場境和事件中不斷循環。
所以我開始養成一個習慣,就是每次碰到重覆對上了的事,或遇見同一個客人時,都偷偷用畫筆在他手腕上畫上一下。
我之所以知道這場境是第五次遇上,因為現在在他身上的畫筆痕是五畫。
奇怪了!怎麼他的身上多了不是畫筆的痕跡,有指甲痕,有煙蒂孔,也有刀疤。
不是只有我才看得見他嗎?
不是只有我才找得到他嗎?
「你說句話吧。」我用電筒照向他。
「教授,你終於見到我喇?」他用手擋一擋光源。
在他身後還藏著多多少少的類似生物,都笑著卻感受到對我不懷多少好意。
「上左咁耐堂,我地就築左咁耐夢喇。」在他身後的一個少女發言。
「而且仍然被稱作『測試號』,公平咩?」輪到他身後的一個少男發言。
他們著我抬頭,對,的確,注重了空談的我,沒看到,真正動手的執行,是如此重要。
「你地唔知道既事仲有好多呀……」我看向方格子疊成的天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