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相識,應該要數到二十年前,我父母跟她父母是好友,還有幾個叔叔和姨姨,在我們還未出世的時候,他們已經相識,好像是他們年輕時工作的同事,然後朋友再帶個朋友,慢慢成為一個圈子

他們一起長大,一起經歷,然後一起慢慢有各自家室,

而我們這一輩的小孩出身時,這個圈子仍然很大,到我們慢慢長大,他們開始各有各忙,慢慢把這圈子縮少,由以前每個星期打麻雀,到一個月一次的聚餐,再到一年一次的見面,大概這就是人生必經的,最好的朋友都會慢慢變得陌生

只希望一切都不要發生在我身上

兒時跟她的記憶大多都已經忘記,有印象的都餘下不多,特別記得有一次,去過一個叔叔的家,他們住在嶺南大學宿舍,大人在客廳打麻雀,聊天看電視,五個小孩們在房玩耍,

為何會記得這一次,不是因為電視台正在播放午夜凶靈,所以所有小朋友都躲在房玩,不敢出廳

那天我們在房間玩煮飯仔,那個叔叔的女兒有一台很大的煮飯仔廚房,那天,我是爸爸,她是媽媽,我好記得那時我十分不情願,那時的她,並不是這麼可愛,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整天都會見面的一個女孩,

雖然不情願和她成為一對,但我仍然好好的演我爸爸的角色,和其他三個演我子女的小朋友有不少互動,去到最後,她親了我臉旁一下,然後她對我笑了一笑,說了句老公,然後其他小朋友嘈著說

「噫,你地錫錫。」

其實我那時又尷尬又不滿,兩頰也紅得發盪,而她卻咪起眼,開心的笑

那時如果我懂得享受,你說多好

如果可以再來一次,你說有多好

如果將來也會這樣,你說會有多好


大概是我和她都是同年的關係,我們的父母都會有一起討論培育我們的方法,香港的父母普偏都是這樣。選幼稚園的一刻好像已經決定了我們的未來職業一樣。

當然,現在我追不到父母那刻給我的期望跟計劃。

不過,最起碼我在幼稚園那時是跟上父母給我的人生規劃,我也忘記了我甚樣考上了一所在九龍塘的名牌幼稚園。

她也是。

我記得那個時候是要坐校車的,因為父母工作關係,那時是由外婆照料我,因此本來在將軍澳住的我,就到了荃灣,而她,由一出生就住在荃灣,所以,我們坐的校巴都是同一輛,每天我們都一起坐。

上課是甚樣,我也不太記得了,就是知道,我在低班不是跟她同班的,中和高班是跟她一起。

那時候,我認識了一對孖生兄弟,忘了是怎樣相識,怎樣熟落,只知道我們父母在假期也會帶我們出去一起玩,又不知為何,我們在大學又相遇了,轉眼間就成為了我人生中的頭兩位兄弟。
大哥叫劉立軒,弟弟叫劉立嘉

幼稚園時期對我來說是最美好的一段時光,因為無憂無慮

因為有好多跟我很合拍的朋友,因為沒有甚麼壓力,更因為我喜歡的人都在我身邊,那個時候的喜歡,就是跟自己最好的人待在一起玩,那就是最快樂

我很喜歡跟那對兄弟一起玩玩,我很喜歡跟其他同學一起大笑,我很喜歡跟她每天都會待在一起

在校園的操場玩的時候,想跟她一起玩,便走過去拖著她的小手,

「我們一起玩吧,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然後就順理成章的待在一起

長大後回想,小時候的喜歡,跟我現在的喜歡又有沒有分別

兒時這麼簡單的一句,為何長大後卻一次也沒有說過


自小四開始,因為我的成績有進步,慢慢就跟上學校名次,終於到了精英班。

我和她又同班了。

那段時間,成績好的學生都一致受推薦成位風紀。所以精英班的學生大多都成為了風紀,我和她也班例外。

因此,自小四開始,我們除了體育的課外活動不一樣之外,大多的時間都待在一起,好像上課,風紀,甚至課外的英語會話課跟放學後到她的家中。

不過,高小開始,大家都會開始說一些愛情的傳聞。當一男一女整天都待在一起,一起放學等,總會有甚麼聲音會出現,只是等那個做謠者的出現。

而我們也不例外。

那時,我其實十分尷尬,相信她也是吧,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所以,在學校我總是都會避開她,只有在放學的時候沒辦法才會一起,因為我不想成為那個緋聞的主角。

其次,小學的時候,男生都總會作弄一下他心儀的女同學,玩她的辮子,總會跟她作對,要是成為緋聞主角,起碼都是個漂亮的女同學,不希望是我眼前的這個四眼女孩。

大概她也是吧,甚至後來我們在學校都好少交流,都是待在自己的朋友堆,但是,放學後,我們都總會有交流,但老實說,並沒有好像以前一樣,甚麼都會拿出來談天說地,你取笑我,我作弄你。

相信每個小學生都總會經歷過這個時間。

起初,其實我也不感怎樣,因為我們每天都總會見面,時間慢慢的走快,我們終於到了小六

被學校跟同學的洗腦,以及那是最紅的組合Twins的歌,慢慢開始不捨得身邊的同學,大概是我本來就住在將軍澳,中學應該都不會再見面。

然後就是她,心底裡有著一種好特別的感覺,是心酸或是心結? 好像總是提醒自己有事未完成,但你卻忘記是甚麼事一樣,總是有種奇怪的東西在心的深處遊來遊去。

那個跟我一起長大的人,好像很快就要和她道別,分手。

我想了好多東西,不過全部都是關於她,我們會不會以後不會再經常見面,開始發現已習慣了有一個人在身邊,全都是關於怕會再見不到她的事

老實說我第一次經歷這種感覺......

「臨別要在這間愉快的班房起舞」

我還記得我們班的畢業表演是唱這首歌,那種離別感覺,即使是對同學,好友,我都好不捨得,大家都寫過紀念冊,約定以後都會再見,但又有幾多人會遵守到這個諾言。

「以後不知會點,大個當然會善變」

當然,那時我最怕的是失去了她。


刺耳的鬧鐘聲響起,然後我就從夢中醒過來,一開眼就看到柔和的陽光從窗中滲過來,吸過一口陽光的精華,便慢慢拖著剛睡醒的身體下床。今天的我並沒有像以往般懶床,因為今天是九月一日開學日,我的人生新一章由今天開始,我是中學生了。

小學生總是覺得,升中後人就開始長大成人,開始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例外。大概這就是青春期的反叛吧。

吃過媽媽準備的早餐,穿起校服,拿起空空的書包,緊張又期待的上學去。

因為中一前暑假是有學前班,所以,在那個時候,我們就已經知道分去那一班,今年,我和她是同一班的,這可能又是天意的安排吧。我和幾個男生很快就做了好朋友,因為我們其中一個好兄弟交了一個女朋友,而她正是珈喬的好姊妹,所以我們兩班人很快就混熟。

中一時候,我們的相處方法都沒有太大分別,但是沒有再跟以前一樣,甚麼都會說,但卻有一種特別的默契,不是所有事都要說出口才明白對方。

因為兄弟正在跟其他女生交往,加上青春期的男生,總會有對愛情的期望,我決定要試試把她追到手。但是,因為性格問題? 還是其他原因關係,我不知道要怎樣表達對她的愛意,總是覺得有點奇怪,不知要怎樣做就對。

學年中後期,學校給所有中一新生辨了一個訓練營, 因為到了中學關係,男女的安排再不像以前一樣,就好像體育課也不再是一起上一樣,男女生的宿舍相隔很遠,甚至男生不能去女生那邊的宿舍,既然,不能去對方的宿舍,我們就相約了零晨時份去看日出。

那天晚上,我們五個男生玩到夜深,然後大概三四點左右吧,我們就出發去看日出。我們約好了去渡假村內的一個小山坡等日出的來到。

那個小山坡上,其實也有其他學生,我們佔了一個位置,我們在玩玩我們的手機,閒聊說鬼故事去特待日出的到來。

周圍漆黑一片,微弱的街燈並不足夠照亮這個地方,漸漸,大家都開始累和睏,我們坐在山坡上,有的坐前一點,有的坐後一點,那對情侶就坐在一旁,而她,不知玩甚麼遊戲之後,就開始坐在我身旁。

慢慢,大家都開始安靜了下來,聽著晚風的聲音,間中就混雜著其他身邊同學的歡笑聲。突然,心裡有個念頭,是時候要表達自己的心意了。

我慢慢的向她坐近,靠近之後,看到她的手放在草地上,然後我想了一想,下一步應該要怎樣做好。然後,我終於踏出第一步,輕輕的把我地手都放在草地上,吸了一口氣,用手指撐起我的手掌,向著她的手逐漸爬過去。

從來未試過有這種距離感,只是有一隻手掌的距離,但好像爬了半天一樣,

下一秒,我已經爬到去了,一根手指頭已經碰到她的手邊,連忙看看她的反應,亦看看身邊有沒有人發現。但她好像沒有甚麼表示跟反應。

心想:「佢冇推開我呀,掂啦呢次。」

然後慢慢,我把一根接一根的手指爬上她的手背上,慢慢就蓋過了她的手背,輕輕的握著她的手。我握過她的手有好多次,不過都是以前那種,完全沒有甚麼緊張的,可能那時沒有對她有這種想法吧。原來,握著一個女生的手是這個感覺,好奇妙又興奮。

我終於握著她那軟軟又帶點冰冷的小手。

去到這刻,她也沒有要把我推開的感覺。心想

「我終於有拖拍啦!!」

好緊張接著下來會怎樣,會有甚麼將會發生,初戀是不是都是這樣。

我看一看她,她好像也沒有甚麼反應一樣。

「原來戀愛就係咁既感覺!!」 我心中暗喜。

然後,我感覺到她的頭慢慢的向我身旁躺過,貼在我的肩上。那一刻的時間,好像都是停止了一樣,呼吸的不是冷冷的空氣,而是陣陣的微香。

我沒有望向她,好好的享受這一個甜蜜的感覺。

然後,我再按耐不住,慢慢的把頭貼向她,親了她的額。


那年,她們社有一個文武雙全的社長,身長六尺,皮膚偏白的美男子,當然,所有女生都傾慕於他,就好像學校的明星一樣,以前有人說過,每人學生時期,總會有幾個同學是學霸、體育健將、高帥男神等,而這個人卻集合這三種。

而我,只是一個班內的壞學生,雖然不時甚麼大奸大惡,但和好學生卻有很遠距離。

這個社長好像特別照顧她,相信都答案都十分明顯吧,但我不知道的是,同級有其他的美女校花,他偏偏卻喜歡珈喬。是因為她的氣質嗎因為? 我都不知道。

對她來說,我猜是中了一次大獎對吧,我也不知道其實。

這一次,我自知連可以比較的機會都沒有,一個不怎發育長大的男孩和一個完美的男生,就好像是一場只有輸的比賽,連零點一巴仙的機會也沒有。

「聽人講你就泥做社長夫人。」我在msn 想了很久才打出這幾個字,因為想知她的事又不敢問。

「痴線啦你,佢係教我野咋。」她回答

「有人見到你成日同佢放學囉,仲扮野」我只希望把所有的傳聞都辯清,至少,我的心還更好過。

「都話冇野,就算係咁又點?都唔關你事啦」

「咁我都想你好既,咁難得人地會睇得上你,你都會有人中意應該要慶祝下。」

其他說了甚麼我也忘記了,大概就是我繼續口不對心,總是愛跟她鬥,但其實我都做不到甚麼,因為我連和那個社長比較的機會也沒有,只好默默的祝福她吧。

那時,每天也好像沒有了目標一樣,只怪自己天生就優柔寡斷,永遠因為怕,因為好多理由跟籍口錯過好多機會。如果,以前有把握機會,事情又會不會有改變? 我們兩條線,就開始好像愈行愈遠。


中六,18歲的夏天,都是在學校,她和作業一起過。

之前說過,我是因為考不上理科班才來到文科班。所以,我的歷史跟文學都是成績不好。而她,就是主要教我這兩科的人。

溫習時,時間永遠過得好慢,因為有她,令到苦悶都可以變得有樂趣。

由運動會,到許多畢業班的比賽,走過一個又一個的難忘回憶。都有她在旁相伴,但是我總是不敢踏出那一步。

都是同一樣原因,我不想被她拒絕而錯失了她這個跟我一同長大的人。

我知都是我這種性格,才會變到現在這麼失敗。

永遠也鼓不起這份勇氣。

時間過得好快,漸漸就到不用再上課的時間,那時,我們會在早上十點左右回校溫習,中午會到葵芳吃午餐,那時X仔米線變得歡迎,她很愛吃米線,所以,好多時都會到那間米線店用午膳。到下午五六點才回家。而到二月三月左右,我們會在晚上才離校。

三月初的一晚,她在做英文的聆聽試題,其實她那段時間都做了好多年的試題,但是成績一份比一份差。

那時的我其實完全感受到她的壓力,成績一向都優異,對自己要求好高的人,會怎樣走看待這個影響一生的公開試。
那晚,我見到她在自己的位置偷偷地哭,坐在她旁邊的我,一開始是扮看不到她,因為我不知道要說甚麼,之後我決定跟她說

「咪逼得自己太緊,愈緊張你愈做得唔好,同我一樣輕鬆做分分鐘仲好」

「咁咪變到你成績咁差」她答「我冇事」

「你咁樣叫冇事?」我從口袋拿出一包紙巾,在把一張紙遞給她。

「我冇野。」她面色都是一臉掘強,即使眼泛淚光都仍然不願服輸。

其實,我們都是個不願服輸的人,即使心裡有多難受,在對方面前都會呈強。

「你係冇野先好呀,你再喊會嘈住我。」

「我冇喊,只係攰姐。」

「攰就不如去抖下,番泥再做。」

然後,我們就去葵涌廣場買小食。


她突然說了一句,打破了黑夜的沉寂。

「你估下如果我地唔係由細就識我們仲會唔會係朋友。」

「可能係hi-bye friend掛? 又或者,可能我地們拍緊拖掛hahahha」我回應,希望可以把氣氛變回平常一樣熱鬧一點,但同時,亦都為了試探她對我是怎樣的。

她沒有立即回應,走多幾步才說

「可能掛,如果我地唔係細個識,可能好多野都唔同哂」

我當時不知到甚麼樣回應,所以我沒有說甚麼。其實那一刻我的心很亂,在猜她的話是甚麼意思。


我們中六班,考到紅磚大學的就有數個,她是讀設計,而我就是讀媒體。

注冊跟迎新日我們都一起去。

那些迎新營的男生,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又一個用狩獵者的眼神去看著他們的獵物。

她最後就只有參加她科目的那一個。

對我來說就是她主動要送去獵人的狩獵場一樣。

在迎新營的每一夜我都有找她聊天,最主要就是要確保她的「安全」。

幸運地,她每天都有跟我說她在營的事,所有較親近的遊戲她都沒有參加。

不過我也挺相信她,因為我有信心她不會被那班獵人所帶走。

有一天,我借著開Sem 的理由,約她去吃晚飯。其實,那次是自我那次表白後,第一次用朋友定名義單獨約會她,其他的時間都是因爲一起回校,一起下課吃飯,全都是巧合才見到她。

那個晚上,我記得我們看過電影,吃過晚飯,然後再回荃灣吃甜品,都是我們中學常做的事,但我知道,到大學以後,這些都只會離我們愈遠。

雖然知道,但我卻不曾好好珍惜,只有現在才懂得後悔。

平常,我們因為時間許可,我們會一起吃午餐,但是我們這個單獨相處的機會沒有經過很長時間,不是她離我而去,而是這個集不同學科的圈子慢慢擴大。

起初是有時她有個好同學會跟我們一起吃飯。然後後來才發現她跟我之前的好兄弟又時相識的,就是立軒跟立嘉。哥哥立軒是讀工程,而弟弟立嘉是讀社會。
有時時間許可,我們都會一起吃飯,然後慢慢多一個人,間中又多一個人,慢慢這個圈子就有七八人。

大家應該知到,每人的上課時間不一,所以有時就只有數個吃飯,有時又會變到好多人一起吃飯。

因為這個特別的緣份,大學時期,我就是在這個圈子成長,而故事,就是在這個地方開始。


其實,自大學開始,我就已經她少有機會可以約到她單獨的外出。我也不太清楚原因,可能是我還有點害怕。

人愈大,顧慮也變得愈多,不像年輕時處事爽快不理後果。

但願我可以沒成長,完全憑直覺覓對象

林夕的詞,張國榮的聲線完成的描繪我的心聲。


其實之前,就已經有聽說過人們就她們很相襯,性格都是比較沉實又說話不多的人,冷冷的又處事細心緊密。打扮都是比較淺色系和樸素。和我相比,我是外向她們是內向,熱情又帶點粗心大意,衣著愛穿鮮色又比較大膽浮誇。

另外的是,他十分帥氣,有著好多的女追求者,但他都一向只當她們是朋友,他整天說自己未遇到一個真正愛的時候是不會跟人談戀愛。

那天之後,我想了很久,不知下一步應該甚樣做,是進是退,是跟他公平競爭一次還是靜觀其變,由其他們不知道我喜歡的跟本不是Stephy而是珈喬。

所有事好像又回到中學一樣,一場不可能勝利的仗,那還要去打嗎?


同樣,希望她沒有騙我吧,她仍然只是跟立嘉是好友。

接著的數個月,我們又變回以前一樣,但大家也開始比以前忙了許多,她繼續在畫室教畫。而我就開始在媒體公司工作吸取經驗,雖然忙,一個月總會見幾次面。每次的朋友聚會,總是覺得立嘉慢慢的向她接近,她們好像挺熟識的樣子。

這種算不算是男生的直覺? 當一個男的接近自己心儀的女生,總是會輕易的察覺,其實我每一次都好想阻礙立嘉,但是,那班朋友兄弟們總是會幫著他。

那種無力的感覺,真的令到我很心痛跟自責,不過只可以怪我自己從小就不懂珍惜機會。如果我可以好好的跟她說,事情會不會有轉機。


她是一個中四的女生,那年她16歲,比我年輕5年,理科學生,但又選修了視覺藝術科。

因為我不會常常替她補習的原因,所以她有時會傳短信給我去問功課。和她的對話,十有七八都是關於學業上的問題。

而補習見面的時候,因為大家都是舊登討論區的老用家,因此總是有一點熟識感,不像一般學生的感覺,久而久之,更像一位朋友多於是我的學生。而慢慢,我們的短信內容由學業慢慢到其他的我們都會談過不停。

同時間,珈喬卻離我好像愈來愈遠一樣,由其是大家都忙於大家的實習跟工作,我們的圈子內,見面是有的,但齊人卻很難。

就像我和她的父母的那個圈子一樣,時間過去,齊人見面的機會就只會愈來愈少。

和她見面跟聊天的時間也少了很多,甚至是她現在做甚麼,心想甚麼,我也不太清楚。

當然,我從來都猜不到她想的是甚麼,猜到的話,所有的事可能也變得不同。其實一直都是這樣,看似熟識,但有時候又會好陌生的感覺。

這句可以總結我和她一直的狀況,若即若離。

只可以希望的是,她現在還是單身吧。但是,我看見的事實,好像不是如我所想的一樣。

就是她跟那兩個男生的好像也走得很近,我會說是我猜不到那個才是最後的那位嬴家。而我就一直都做原地踏步一樣,在同一個地方等待著她回頭望向我。

看到她的社交平台的精彩生活,只可以猜她身旁的那個人是誰,是一群人或是單獨的見面,我就好像一個神探一樣,只可以在不同的地方去搜集線索,然後去慢慢推測結局是甚樣的。

就在我煩惱在這個查案遊戲時。只可以找個機會約會她去把我僅餘的勝算把握,我借了一個我和她都挺喜歡的畫家作品展的機會試試約會她。就像以前,有空我們也會去看博物館美術館的展覽。

「我呢個幾禮拜都冇時間呀,好忙,再搵你之後。」她回答

我沒有回答她,因為我又失敗了,我只知那一些僅餘的勝算已經就快變到零了。雖然難受,但我不得不說我跟她的這條線可能已經走到終點,總是不會有機會相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