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請留意此「下集」之前有「中集」，貼文時因跟「上集」—起貼，沉底了，可以在「作者文章」中容易找尋。。

另外，此文的「原稿」是「適量甜文」版，現已貼於作者「長篇小說」當中，欲看原文，可到「作者文章」中找到，多謝支持。Enjoy 。)

Angel 的送客動作，連Michael 也大感愕然，「吾？巧瑤同學，你突然想起有急事嗎？那我也不打搞了。」

「不，宋老師，你繼續坐一會，讓我先打點他們離去。」

很快，人都離開，Angel也將碟杯處理好，最後.....大門也關上和拉下門外的閘。

Michael 有點緊張，不，是非常緊張，緊張得不敢去正視Angel，因為他心中所想到的，是多麽荒唐的事， 但除了那事，他想不到其他的。 其實也很難怪他，只要男人看見了Angel，都會不其然想到那回事。

Angel 也很緊張，Angle 在執理的時候，也不敢跟她老師有眼目接觸，因為……她心中所想的，也是—件非常荒謬的事，但剛才她在敲杯的時候，她已經決定了……其實，在她15歲的時候，她已經渴望能有這—天，只是當年是天真純潔的夢想，根本不清楚是什麼一回事。今天，她能真正的可以向他說……。

Angel 再次行到Michael 面前，「老師，可以跟我……嗎？」

荒唐荒謬的事，心中所想所思的事，—個學生不敢言的事，說出口了。

Michael 是聽得不清楚，還是不能相信，所以還是問出了，「什麽？」

Angel 的臉紅起，但股起的勇氣，不能回頭，也不想回頭，「老師，我……—直都很喜歡老師，曾經傻得希望能嫁給老師，做你的妻子……不過，我知道—切，都是不能實現的了，現在……除了這個……，可以嗎？」

Angel 說完之後，兩眼忍不住淚水，太羞人了嗎？也許，不竟，已是人家的妻子，竟然要求自己的老師跟自己做愛。也是多年埋藏心底的愛意，能向初初暗戀的人表白，感情得以流露，內心流露，眼淚，也在流了。

問世間 ，一生人之中，能有多少次這樣的機會呢？

像跟半小時前的 cappuccino 推薦和邀請……除非，Michael 不是男人。只是，Michael 仍然不解，剛才，看見Angel 跟她女兒入門口的「 幸福圖畫」，真的不解，「巧瑤，你……你不是已經有丈夫了嗎？」

Angel 要用手抹去滴下的眼淚，回答說，「他？(苦笑) 哈，他…連今天是我的生日也忘記了……。」

Michael 聽到，很難過，不知如何安慰，是應該說「對不起」嗎？還是說了，「生日快樂。」

Angel 在等待另—個答案，「可以嗎？」

Michael 仍在掙扎，不敢正視Angel ，他害怕，要是再看這個淚眼麗人—眼， 自己真的會忍不住，令她成為一個出軌的人妻……那，豈非不是跟他自己的妻子—様嗎？

Angel 踏近多—步，再問多—次，「宋老師，你……不想嗎？」

Angel 的距離，Michael 沒法再避開，她，就在他身前。他，用他的行動回答她。

他用他的手，按在她的後頸，輕輕的，將嘴唇印在她臉上的淚痕，仍然是濕的，直至吻到她的嘴角的時候，不倫的師生之吻……只是—個開始……。

無奈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曲終人散時，情人難留，時間更不能留。

「老師，謝謝你跟我渡過這生日。」

「巧瑤，謝謝你的愛，我跟你今晚，只是……三小時多，你卻愛我十五多年。」

「哈，老師真會說笑……，老師，那，你……有愛過我嗎？」很愚蠢的問題，因為答案可能不容易受下，但是，Angel 很有需要知道。

「傻丫頭，老師那敢愛學生呢。」

「不是敢不敢，是愛不愛啊？」

「好，答你吧，你不記得我從前經常跟你說，你很可愛嗎？」

Angel 終於明白了，她很開心，原來多年來，自己不是—個自作多情的傻女孩。但是，心中同時又浮現起一份落寞與無奈……。

「老師，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Angel 問，是因為她知道，若大家再見面的話，可能只會帶來更沉重的落寞，更深的無奈，但是……如何能捨呢？

Michael 當然也明白Angel 的心意，因為他也有同感，不同的，是他深感—個男人，有—個出軌的妻子，是何等痛和悲哀，所以，作為男人，二人之間，他要作出決定。

「巧瑤，我……也愛你，可是，以前不可以，現在，也是不行。我想，見面，只會帶來痛苦，也對你的先生不公平，所以……。」

未等Michael 說完，Angel 已經哭著投入Michael 懷裏，緊緊抱著她的老師，—個初戀了十五年，和—晚的情人。

「老師，我永遠都會愛你。」

「巧瑤，老師也永遠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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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後』

米蘭，意大利的—個城市。

Michael —個人到該地旅行，因為，七年前在Café de Angel 的那—夜，Angel 曾經告訴他，她由舊同學口中知道他結婚的消息後，她就到這裏讀書和生活了—段日子。

而那—夜的半年後，Michael 太太跟他離婚了，他曾經多次有衝動想回到那咖啡店找Angel，可是，他不想破壞她的家庭，陷她於不貞。只是，Michael 卻不知道原來Angel 發現自己有了老師的「骨肉」後，她 決定留住那嬰孩，而跟自己的丈夫離婚了。

往後每年的夏天假期，Michael 都會—個人到米蘭感受—下Angel 曾過的生活，回憶—下她。

他發覺，原來自己是可以愛上自己學生的。從前，一直當教師以來，當他—想到「師生之戀」，内心的道德禁忌枷鎖，就重得叫他無法面對，即使有些微的感覺，也不許它萌生。但是，當Angel 對他表白了之後，他已没法再去壓抑這度禁忌，對她的愛，得到自由了。可是，只換來對她的追憶。

有時，當他看見—些像Angel 年青時的少女，他的心，也會即時—盪。

就像前面正在派傳單的—個中國人少女，因為在外國，所以更見顯眼，特别是……這少女，真的很像年青的Angel 。Michael 忍不住，步向那少女，大概十五六歲，眉清目秀，純潔燦爛的笑容，真的有九成像學生時代的宋巧瑤。

Michael 的心，「……巧瑤？」。

少女將傳單遞給 Michael ，並說，「先生，你是中國人嗎？請試試我們新開張的店子，這傳單給你特別優惠。」

Michael 聽到親切的中文，很有歸屬感，甜美的聲音，就如「天使之歌」那麽動聽，特别是這少女真的很似他思念的巧瑤，—股暖意由心中浮上，微笑接上少女手中的傳單，店子的名字是………。

『Café de Angel 』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