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冬季的星期天,頭頂上的太陽掛得很高,把暖和都留在了離我萬里的上空,空氣中滲透着冷意,他們向我露出銀色刀片,並割開我應約前的安心
一陣寒風呼嘯而過,撩起了我身旁乖巧的長髮。髮絲在風中飄散,飛揚,劃出了一條又一條優美的軌跡與弧度,勾勒出不同形狀的花影,也勾勒出我內心綠豆般細微的不安,有人說:女人愛哭也善變。我說,是的
天台上,我倆把手搭在木造的欄杆,俯視那人來人往的灣仔,車水馬龍的模樣,亂中有序,偶爾又會傳來暴躁司機那此起彼落的響𩣑。
那時候說了些什麼話,早就忘一乾二淨,都是些對我,對你無關痛癢的內容罷了。人就是這樣,想要說往事的時候,卻無論如何也挖不出重要的記憶,
是的,我忘了,忘得十分徹底,絲毫也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