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已經是第十二次收到惜兒的電話,每次她放工後都會找我載她到那片星空下,喝到微醉後才回家,要不然我是一個司機,也想陪她喝上幾罐啤酒。
她永遠都只會坐後座的位置,可能,這是她想與我保持著適當距離的象徵吧。在倒後鏡中看著她睡著的模樣,一臉的安穩,我的心也滿足了起來。
惜兒,今天她送了一個星座給自己,真像那個傻丫頭,一直以為就只有她會想到這樣傻的行為,但想不到惜兒她⋯⋯可能,她倆也一樣傻。
「到家了。」我喚醒了惜兒,她擦一擦睡眼然後說:「嗯,那晚安吧。」
「晚安。」我回應著,然後把車門打開。
目送著惜兒的離去,我又重新開著的士,回去剛才的星空。在星空下,我找著那個星座,那傻丫頭的星座,「若有一天我不在,可能,是我回到天上化成星星看著你。」,我永遠都記得她在這個星空下,與我說的這一番話。
「妳為何會消失?」我問著。
「人始終有一天也會消失的啊。」她傻笑地說,然後依偎著我,「跟你說喔,要是你帶另一個女生來到這個地方,在夜空上閃閃生光的我,會生氣喔。」
我失笑了起來,回問著她:「哪妳會怎樣?」
她作了一個生氣狀說:「我一定會立即變成流星,飛快地落下,然後重重地打到你的頭上。」
「有哪麼準嗎?」我笑著問。
「你是想試一試嗎?」她回答我。
我珍而重之地抱著她,輕吻了她的額一下說:「才不會發生這種事。」我倆都閉上眼睛,享受著這段實在的溫暖。
「答應我,若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你帶別的人來,也是要開心著看星。」她說著,然後抱得我更緊。
「可能⋯⋯」我也漸漸抱緊了她,「是我先不在也說不定。」
「那我也會帶別的人來,開心著看星。」她一副得意的樣子回答著我。
「那我就會化成流星落下,然後重重地打到妳的頭上。」我也一臉得意地回應著他。
「有哪麼準嗎?」她笑著問。
「妳是想試一試嗎?」我回答她。
「衰人。」她口是罵著,但心卻是甜絲絲的。
就在此時,這個傻丫頭捉住我的手指著星空,「做甚麼?」我問著,看著手指指著的方向問著,而她就在我耳邊,輕聲地說:「可以送我一個星座嗎?」
我凝望著星空,用她的名字把星星連了起來,「這是妳的星座,而且是屬於我倆的星座。」我們二人深情地對望著,漸漸地我臉上能感到她的氣息,嘴唇上突然迎來一陣觸電般的溫暖,把我那早而乾燥著的唇濕潤了起來。
她輕吻著我,我倆享受著這實在的愛。
我看著星空,從新把傻丫頭的星座找了出來,剛才我是欺騙著惜兒,每次在這星空下,我做的第一件是就是把傻丫頭的星座找出來,所以,哪會忘了?哪會消失了?
我的手徐徐地落下,仰望著星空,說著:「妳不是說過,若我帶別的人來,就會化成流星落下,然後重重地打到我的頭上嗎?為何,剛剛看不到妳?」
我閉上眼,感受著這裡的寧靜,只要這樣做我就能安心下來,因為,我總覺得在這個星空下,她凝望著我,最想看到的,是一個開心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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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後座的乘客不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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