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赤條條的躺在主人懷內,主人用口含著冰塊,滑過我的乳頭,再在我肚臍附近打圈,最後把冰塊放進我的陰道。

我眉頭皺了一皺,主人看著我,微微一笑,道:「傻妹,忍耐一會,接下來你會感激我的。」

如是者,主人重覆上述動作五至六次,我的陰道凍得發麻,陰蒂被刺激得充血, 主人還用指頭碰著陰蒂,害我差點將陰道內的冰塊都給擠出來,陰蒂和陰道開始發癢,我開始喘氣,細聲說:「主人,我想要了。」

「這麼快就受不了嗎?好可愛哦。」說著,主人用舌頭在我的乳頭上打圈,我感覺到心跳加速,有一種被愛的幸福感……

突然,主人停下來,拿起剪刀,慢慢地把我的陰毛剪下來。

我看著我的陰毛,就像我思考能力一樣慢慢地被主人扔掉;我向主人交出了我的靈魂,因為只有這樣才可以得到最純粹的幸福。


去年9月,作為2015DSE考生的我自問一向能言善辯,可惜因為太會說話,所以每次中文口語溝通考試都壟斷發言而失分,被老師「邀請」我參加聯校中文口語溝通模擬試。

事實上,誰都知道那些模擬考試作用不大,考官甚至只是一些去年DSE 中文口語溝通拿了5或以上的大學生,根本就是在打發功夫還鬼願,所以我也不太上心,考試時胡扯一通就算。完結後,作為考官之一的Giovanna走過來告訴我其實我只要稍為言簡意賅一點就可以坐5望5*,基本上邏輯方面底子挺好的,她願意私下再指導我。

我看了看她,心想她肯定是在找我當補習學生了,雖然我沒興趣找補習老師,但看見她一臉真誠,還是和她交換了電話號碼。


在主人那些修長的手指引導下,我很快便去到了,主人把手指抽出來,放進我的嘴巴。「試下自己嘅味道。」我吮著主人的手指,其實粘液和冰水的混合物並沒有甚麼味道,但我知道我越盡力去吮主人的手指,主人便會越高興,我亦會得到更大的快樂和滿足。

完事後,主人說要送我一份禮物,說著,她拿出一條貞操帶。

「主人,我驚同學會發現啊。」

話音剛落,主人就用手狠狠打我的屁股,「傻妹,邊個叫你偷偷玩妹妹呢?要記住,你係屬於我,你所有野包括你嘅妹妹甚至係靈魂,都係屬於我。只有我先可以令你滿足,明唔明白?」接著,她為我戴上了貞操帶,並把一個mp3交給我。「你太唔聽話喇,每晚聽住佢訓會令你更加聽話,唔好試圖陽奉陰違。」主人柔聲說。


自我跟Giovanna交換電話號碼之後,我便每天都和她Whatsapp, 天南地北,無所不談。她唸山城大學Year1,知道我住粉嶺後,總是叫我有空便過去山城陪她食夜粥。我覺得這個姐姐好可愛,和她whatsapp令我有種很安穩的感覺,這是和在Lesbian Apps認識的女仔whatsapp所沒有的。

是的,我,一個讀男女校的lesbian,識同路人的方法就只有玩Lesbian Apps,和不同的人交織出一段段「話拍就拍,話散就散」嘅霧水情緣,浪費時間。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只是,我有其他選擇嗎?也許每個Lesbian心底裡都有一個得不到的她,她可以是同事,可以是同學,也可以是朋友,反正就是沒辦法成為女朋友。或者因為這個原因,我們都想在Lesbian Apps尋找一個愛的替身,找一個像她一樣喜歡HelloKitty的人,找一個像她一樣習慣束起馬尾的人,找一個像她一樣用左手寫字的人,總之只要在那人身上找到半點她的影子,我們便覺得甘之如飴,既可憐又幸福。可惜日子一久,我們就驚覺眼前人終究不是她,她很怕辣,每次你們去吃飯時你總會帶幾粒糖果,方便她不小心食了些辣的餸菜時可以即時止辣,眼前的那人卻無辣不歡;她拍照時總喜歡露齒笑,眼前那人偏偏只會微微一笑;她身型修長高窕,眼前人卻又矮又瘦,活像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其實這些都不是那人的錯,但在我們眼中,只要不像她便是一個無可原諒的罪過。

我坐在課室的Happy Corner發呆,Happy Corner其實只是課室後排的一個四座位角落,由於我和其餘三位同學上堂時常常聊天發出很大的笑聲,而被老師揶揄為Happy Corner。

「中大姐姐仲有無搵你?」我的最好朋友Jenny問。「有啊,不過佢好似唔太急要我跟佢補Oral咁,其實而家講嘅野同讀書好似無咩關係……」我答。差不多一整個月,Giovanna都不多談及當初交換電話的原意,也許她真的太忙吧,整個星期都叫我放學後去中大支持命運自主,坦白說如果有用老早就成功了吧?還用得著年年月月不斷遊行示威嗎?大概又是找水魚「科水」了吧?又或是讓那些大學生自我感覺良好,反正就是沒用。

可是我的心開始想她了。

想起唇紅齒白的她,她那對深褐色的眼珠,吹彈可破的皮膚,修長的手指,還有人中左邊的小痣,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我和她就這樣透過Whatsapp聊著,日子過去,到了928那天,全香港人都知道發生甚麼事,我在家中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找了整整半天也找不到她,whatsapp又沒Online,我心裡著急,可是自己也得做IES,只好忐忑不安地一邊打電話給她,一邊做IES,結果錯漏百出,單是執漏都用了三小時,第二天上堂時一直在補眠,還好大部分老師都罷課,不然準被人罵個半死。

下午六時,她終於回覆我了。

Giovanna: 沒甚麼大礙,只是發燒而已,不用掛心。

我頓時心頭大石都下了,有一種輕鬆自在的感覺。


我有一種輕鬆自在的感覺,我躺在床上,聽著主人交給我的Mp3,眼睛隨著聲帶的引導張開和閉上,呼吸漸趨平和,無憂無慮的感覺真的很美好,亦只有主人才可以給我這種感覺。

突然,電話響了。

「傻妹,有無聽我比你嘅mp3啊?」是主人的聲音。「有。」我還未能從聲帶帶給我的平靜中一下子清醒過來,腦袋一片混沌。「Dak。」突然,主人發出了dak一聲,快感從陰道席捲至全身,這是我從未有過的感覺,全身就像浸於主人帶給我的溫暖之中。「嗯…….」我舒服得低聲呻吟著。「DakDakDakDak…….」話筒內傳來主人的彈手指聲,主人每彈一下我便越接近性高潮,只是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到達那憧憬已久的天堂。

「快點!」我試圖希望主人可以讓我得到更多的快樂,長期處於高潮邊沿使我的體力急速消耗,我喘氣,身心都渴望得到快樂。

陣陣快感在陰蒂由內而外散發出來,比自慰更加舒服,也更加長遠。「你做得好好,記住只有聽我嘅說話你先可以安心同放心,同埋得到你夢寐以求嘅快樂。」主人說罷便掛了線。只剩下我一人躺在床上享受快感的餘韻,忍受無法高潮的痛苦。我嘗試用手敲了敲貞操帶,希望可以令自己接近高潮多一點,可惜不得要領,只好忍著那種不足以達到高潮的快感,整夜難眠。


9月30日放學,我去了金鐘找Giovanna。她剛病好就到了金鐘留守,不知何故,我覺得我需要去看看她。我們在金鐘地鐵站出口會合,一起向演藝學院方向行,沿路有很多人,大家都很和平,完全沒有幾天前警察暴力對待市民的痕跡,有些大學生負責派發濕毛巾,有些穿著校服的女學生在分派食物,亦有人在唱歌,感覺很好。走到石壆邊,Giovanna輕而易舉爬了下去,轉身向我伸手,扶我下去,然後再沒有放手。

走到演藝學院附近,天氣很悶熱,加上她拖著我的手,使我緊張得很,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結果渾身是汗。「海晴,你做咩成身汗架?好熱?你等一等我。」Giovanna輕輕用姆指背擦擦我臉上的汗珠,接著便向金鐘方向快跑,不久後拿著一條濕毛巾回來,我們走到一條天橋上,這裡離「大台」很遠,沒有甚麼人,Giovanna叫我趴在她的身上,她撥起我的T-shirt,用濕毛巾幫我擦背,粗糙的毛巾過我背脊的毛孔,麻麻的興奮感覺像電流般流遍全身,我的臉貼著她那早已被汗水沾至濕透的海軍藍色系Tee, 濕濕暖暖的汗水讓我有被愛的感覺,「你都成身汗,又辛苦左成日,不如唞下啦,唔洗幫我擦背啦。」我說。「你舒唔舒服?」她問。我感覺到我的臉熱得發燙,小聲說:「好……好舒服。」「這就可以了,我好鍾意見到你舒服……」她用手指彈了我的胸圍帶一下,又道:

「想唔想更加舒服?」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