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ing 跟 Nothing,

對我而言,不過差不多,

After Loving,we got nothing

In love,enough

每一對戀人,在分手的時候總會拋下一些無情的說話。

是真的狠了心?還是想另一半儘快忘掉自己?

我不知道,女人說了分手,是真的不再愛這個人,不再對他寄予希望嗎?

「點解你到呢一刻都仲要死撐,我一直俾左好多次機會你講,好多次機會去行動。」

「我講過我唔會俾任何一次機會你去呃我,我唔想無止境咁原諒落去。」

「你當係我自私啦,我唔想再受更多傷害。」

她的雙手忽而摟著我那穿著灰色大衣的腰,用那雙水靈的眼睛看著我。

「分手啦,我真係好攰喇,我對你呢個人已經無曬期待。」她説罷,便鬆開了手,轉身離去。

我知道她這次的離去會是永遠,她的性格是如此,決定了,就不會改變。

「你真係決定咗唔一齊?」

「係,我講過,我好攰喇,唔想再俾機會你傷害我。」

在她離去的這天,我知道我做甚麼也挽回不了

天真的我渴望能藉著這個故事,紀錄這一切的點滴,告訴她,她對我的重要。

上連燈,勿認真。

這也許是一個真人真事,也許只是毒撚的一個FF故事。

沒有將來,還如何繼續下去?

愛情沒有分對錯,只是我們總以結果論來看故事而已。

倒帶——蔡依林、周杰倫

我受夠了等待 你所謂的安排

說的未來到底多久才來

總是要來不及 才知道我可愛

我想依賴而你卻都不在

#1 認識

我叫張正霖,二十一歲,三年級大學生,沒有韓劇裡那些oppa的身高;更沒有他們的樣貌,隨便一個招牌砸下來的大眾平凡臉,沒有大靠山,可以說是最基層的香港人。

平日就上課,然後上課就等下課,從不在意成績,只想渾渾噩噩過著這四年。沒課上就去兼職工作,埋首倉務,幹著擔擔抬抬的活。

戀愛經驗寥寥可數,中學時拍過一次拖,熱戀的時候愛得要生要死,卻以帽事結束,在這祝各對派帽的狗男女終成兄妹、姐弟。

大學的時候,隨便跟一個女孩在了一起,因為大家都寂寞,想找一個人陪伴,在我們認清這不是愛情,就和平分開了,畢竟朋友間亦可以相伴,不久她就找到了一個愛她的男子,這算是有個好結果吧。

她叫李芷晴,剛滿十八歲不久,是大學的新生。咖啡色的頭髮剛好及肩,頭上總紮起一個「波波」,對,我總叫這東西「波波」。

很喜歡笑的一個女生,擁有一雙所謂的月亮笑眼,只有160左右的身高;正是這副不高不矮的身材很惹人憐愛,一看就知道是位走可愛路線的女生。

2月11日,水瓶座的她很相信星座,愛恨分明,最討厭別人對她撒謊,心思變得很快,完全不能知道她的心意。

至於我們是如何認識,嘻嘻,當然是萬惡的大型活動——OCAMP!

雖然我並沒有高大威猛的身材、英俊瀟灑的外貌,但我勝在人緣不錯,在友人的幫助下總算能夠當上一個小小的組爸,而芷晴,就是我的組女。

是的,看到這裡,你就知道這是一個獸父的故事。

#2曖昧

雖然組爸食組女的故事都聽得多,但我可算得上很道德的,至少在那三天兩夜的OCAMP裡我可是完全沒有動過手腳,只是在暗暗觀察每個組女的質素,以及他們的性格。

芸芸組女當中,就只有芷晴最為吸引著我。她的那個笑容都很溫暖,總是能帶給我陽光,喜好也很相近,大家都是喜歡打遊戲,性格很外向開朗。如此可愛的她深深地吸引著我,打算認真追求她起來。

在結束那三天兩夜的OCAMP後,我藉著組爸身份的便利,掛羊頭賣狗肉的老是在約組上的人reu,出來聚聚,不然就是一起玩那些破手遊;甚至玩那過時的遊戲——英雄聯盟。

那時候的我已經脫離了英雄聯盟這款遊戲好幾年,但當得知芷晴不愛玩手遊,只是單純的會玩英雄聯盟,我馬上便重新下載這過時遊戲,為的,只是和她多一點交流的時間。

在放暑假的期間自然少不了頻繁的兼職工作,相信這是每位大學生必然經歷的生活。

除非…你是一位不用工作的二世祖。

每一個晚上結束工作後,拖著一副疲倦到不行的身軀,還與她一起在雙排著下路,好勝而且沈迷的她總是不讓我休息,害得我弄到四五時才得以休息。

說起上雖然來很辛苦,但這段時間,令我加深了對芷晴的認識,她亦開始放下了對我這個獸父的戒心,打開了自己的心扉,知道她是一個自我性很強的人:包括思想、觀念、生涯規劃。

漸漸,從一組人集體的打遊戲,去到我私下只約她一個打遊戲。

甚至,她主動約我打遊戲。

我們大概過了兩個禮拜左右這樣的生活

漸漸,開學的日子近了,自然是又一個reu的好時機——開sem飯。

那天開sem飯所吃的,不重要。只是那餐飯結束過後,有人提議轉場續攤,於是一群人便去了酒吧喝酒,繼續未完的聊天。

從組內感情分享到聊整個OCAMP的趣事、學校教授科目選擇的勸世文,當中話題可說是無所不談,花生可算是滿天飛。

數杯酒下肚,大家開始胡言亂語,有些未嘗試過喝酒的組仔開始發癲,惹起眾人嘲笑,紛紛舉機拍下這畫面

而我,雙眼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坐在身旁的芷晴,一直注視著她。

也許是大家都不太懂得喝酒,數杯過後,眾人紛紛倒了下來,不然就該回家了

只剩下我等幾個「老屎忽」仍在,當然芷晴亦在其中,我們的話題,亦開始大膽而且直接起來

也許是喝多了的緣故,我望向芷晴,平常不敢如此暗目張膽的我,卻把伸向了芷晴,在檯子下偷偷牽起了芷晴的手

在感受到有人碰她的手時,她望向了檯下,親眼目睹我偷偷牽她手的舉動

她並沒有甩開我的手,還不時調皮地握緊數下,雙眼卻裝作無事般繼續著我們間的討論

在過著這般打玩的時候,組媽她開始出手了。

「係呢,芷晴呀,你對我地組呢,有冇對邊個男仔有啲興趣呢?」

我們組的組媽,可說是我在大學時期的最好朋友,平常我們間的行為很親密,讓旁人總以為我們是一對的。但我倆卻深深知道自己不是對方喜歡的類型,更是最討厭的那類情人。但情人、跟朋友可說是兩回事,所以,她是我的兄弟,沒錯。

回到了問題,芷晴愣了一愣,明顯是沒提防到有這一記直拳而來。但她還是支吾的應了聲:「err,有啊。」

但她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緊張得握緊了我的手,忽爾紅起臉來,不知是酒精的關係還是害羞的關係,她急急的撤回了自己的手。

而先前醉倒的眾人漸漸清醒過來,這晚的活動亦因為開始接近三時而宣布結束

我在目送眾人上車歸家後才踏起自己的歸途,對,是眾人

畢竟,我可是一個貼心的組爸,為了裝作不偏私,壓抑了想送芷晴回去的念頭,我還不想這麼快就把獸父的名號揚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