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秒後,升降機開門,我探頭出去,然後小心翼翼走到樓梯位置。

「找到嗎?」我追問。

「找不到。」黃榮淡淡然的回答。

「已相隔十年,還值得你去掛念?」我邊跑上樓梯邊說。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乾。」黃榮說這句詩時,沒有起伏,沒有感情,平平淡淡的說。

我在99樓停了下來。

「這是甚麼,開作戰會議時,沒有提及這道閘。」我仔細看這道閘門。

大閘約一吋厚,不易打破,閘上有一個DNA密碼鎖,需要一點皮屑才能打開。

「閘?」耳機立刻聽到高速的打字聲。「平面圖,立體圖,建築圖則,過往改建資料也沒有這道閘。」

「厲害,只有數秒便能翻查所有資料。」我心想,沒有說出口。

「駭客專家,連一個普通的DNA鎖也駭不到。」我揶揄。

「沒有連接網絡。」黃榮的回答沒有起伏。

「你說話可帶點感情嗎?我揶揄也不氣不憤。」我比他更憤怒。

「唔......最強特務,連一個普通DNA鎖也解不開?」黃榮嘗試揶揄。

「唉。」我嘆了一口氣。

「這道閘有一條很粗的電纜連接,這種鎖根本不需要高壓電。」我看到藏在閘門頂後只露出少許的粗電纜。「還有其他路嗎?」

「只餘下地下大堂直通100樓的升降機,但有7名武術高手當守衛,其中守在升降機內是位截拳道世界冠軍,近戰所向披靡,要不被發現下潛入100樓,是沒可能。」

耳機內,已沒有傳出打字聲,看來黃榮已經放棄。

「撤退。」Albert說出的結論傳到我的耳機中。

我仔細觀察大閘,樓梯,升降機,甚至天花板,嘗試找出其他路。

我走到窗前,從99樓看S城的夜景。

「燈光好像是幾百位美女的眼睛,對我發光,非常美麗,來吧,侵襲我吧。」我眼神變得色迷迷。

「你滿腦子也是女性。」

「不,我腦子也有上100樓的路。」我欣賞著窗外的風景,輕鬆自在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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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
已經沒有路可走,難道有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