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行,請到五號窗。」謢士對咪朗讀。
「張日行,請到五號窗。」護士再次對咪朗讀。
在等候席中坐著一個瘦削中年,身體顫抖著,雙手磨擦著上臂。
手五里都被擦到差點損開。
「張日行,請到五號窗。」護士再次對咪朗讀。
張中年走到櫃檯前,展露燦爛卻不自然的怪異笑容。
「對下名岩唔岩?」先向他確認身份。
張中年點頭。
「哩隻就早晚一粒……哩個藥水……」護士開始解說。
他沒在聽,眼光左右搖晃,就似是在找該注視的目標。
而怪異的笑容沒有改變。
「先生,你有冇聽緊我講野?」護士開始不耐煩。
「張先生?」
他仍然怪笑,雙眼仍是沒焦點。
謢士按下捲低窗口的按鍵。
阻隔兩人玻璃窗漸漸降下。
在抽屜中抽出一把電光槍。
啾。
一道綠光閃過。
原本有正常人體型的張先生被消毀了,是縮小了。
一個手掌大小的矮人在檯面上站立著。
仍然是怪笑,仍然是雙目沒有焦點。
「我警告你,同我好好地聽清楚用藥指引!」護士站起來,面孔靠近張先生(微小版)。
不怕沒有焦點了,整個視線內都是她的面孔了。
「哩個止暈早晚各一粒……哩個藥水……」盡責的她又重新開始解說著。
侍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