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累。
眼前的紛亂叫嚷,夾雜著路燈的聲響,忽爾有種末日感。
指責、對罵;旁觀、經過。
什麼是現實?
什麼是幻想?

當Hong Kong變為Xianggang,我只想來一場末日性愛。

地上的一塊紅到底是血紅的鮮艷還是太陽紅的燦爛?
我們瘋了,享受著末日性愛帶來的快樂,隨之而來的空虛又被另一個人填滿,企圖抹去眼前所見之紅。
也許地上是處女的落紅。
你在扯下我衣服的𣊬間,好像是他把粗暴地扯下某人的衣服一樣,同樣是原始的獸性,帶著點激情。

某人梨花帶淚,被他們壓著,猶如這場性交一樣被你們壓著。
不一樣的是後來我在上,某人卻永遠掙脫不了。

快感,讓我暫時忘卻了塵世凡俗。
你強硬粗暴地推倒了我;他也粗暴地倒地了。
快感與水沖洗著身體。
我身上的是汗水;他身上的是不知名的水。
你在我耳邊輕聲細語,說著溫柔而甜蜜的情話。
你輕輕地勒著我的脖子,痛感與快感交集。

The government fucks me every day.
但我們需要的是真實的性。

愛可以扔掉了,需要的只是毫無意義的活塞運動。
這是一場末日性交,非末日性愛,我們之間不需要愛。

相比性,愛太赤裸,太難去愛。

你會後悔嗎?
那天的血大概比處女落紅還要多,痛感也絕對比破處痛。
你現在感覺得到痛嗎?不是痛快的痛,而是痛。
你會後悔曾經愛過嗎?你會後悔你親手毀掉愛嗎?

我們之間的不是性,不是愛。

你又帶我攀上另一個高潮,我四肢顫抖著,緊緊擁著你,沒能說出一句話。
高潮以前那句拉扯與推撞間的情話就是我們之間最後一句話,或它就是我們能說的最後一句話了。

情與愛,就在我們之間化為煙。
它們再也不重要了。
高潮帶來的餘悸全都被末日蓋過去。
也不全然蓋過去,但我不能分清這是對末日還是高潮的顫抖。
Why not both?

這刻,沒有了末日前夕高漲性慾,剩下被末日玩壞的我們。

當Hong Kong變為Xianggang,我只想來一場末日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