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克。」若晴說。

「靈魂的重量,二十一克,也是一片薄荷葉的重量。」若晴續說。

「這是夢呀,你知道嗎?」坐在對面的男人平平白白說。

這時若晴才發現周圍好像真的有層層迷霧似的。

對,就似鏡頭佈了霞氣,眼鏡鏡片在冷氣房走了到室外。

「難怪感覺似曾相識了。」若晴卻不太見怪,也沒即時問對方的身份。

「如果遠處個花樽同埋你身後幅畫唔係咁凸屹的話,應該係個好夢。」她微笑。

「劊子手不會關心刑場周圍的目光,只要知道何是下手就好。」

「我也不會關心你的夢美好不美好,反正你在就可以了。」對面的男人說著。

「怎麼這樣聽也來有點窩心有點是在哄我呢。」她索性伏在枱上,眼鏡向上望去,用另一個角度看待這個夢。

在霧霞中,這男人不面熟,但她確實知道他與她的關係,是了,是個可靠的人。

「那,我甚麼時候會醒來?」她不期望有答案,只想找個可以聊一下的話題。

「不知道,這個也不包括在劊子手的職責之內。」男人他有趣地說了謊。

「呵,你講大話啊。」若晴閉上眼,吸了一口這邊的空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