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嚴寒的天氣,
感應著你歇斯底里的呼喚,
不斷做著與悲劇回憶相連的夢。
你就在那個遼闊的隱蔽空間,
遙望著遠方那不可能到達的高塔,
我在一面窗子的背後凝視著你,
而你永遠不知道我已經不會無法離開了。

天空出現了狂風暴雨,
我身上的翅膀快要展開,
一段如暴雪如烈火的旅程。

過程只有你曾經點燃的蠋光,
逾百萬級如放大了的針的階梯,
房間內秘密製造有著企圖的通道,
恐怕還有數千條通往迷宮的房間。

房間連接著時而大時而小的拱門,
它們會玩弄別人的眼睛,
產生與妖精對話的幻想,
而且會看到最接近的天窗的一面上弦月的光。

我聽到了一支讓人低迴不已的笛子聲,
高處的外面卻傳出了恐怖的雷電,
彷彿要把一切的假象吞噬然後嘔吐出來,

然後你應該愈來愈遠思念愈來愈深。
心臟快要像一把比刀刃傷得更深的東西佔有,
我想到你與我曾經不顧後果的傷害彼此,
兇器往往是那雙沒有感情的對視眼睛。

雷鳴的產生造成了巨大而帶暖意的影子,
我背後的翅膀忍耐不住的不斷拍動,
而我不能休止的掙扎,
眼睛卻想起內心的分身輕柔的呼喊。

於是我再次踏上回程,穿過無數斷裂的空氣,
重新回到那面窗子的背後,
將它永遠鎖起來。
即使不能再離開夢裡的牢籠,
還是渴望遇上那個無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