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關性而有點噁心的故事,請注意。三十年前,我們很喜歡幾個同學相約到公眾泳池游泳,這是一個泳池職員陳伯(化名)說的。

幾日前,出現了一個泳池瞥伯,即是偷窺狂。他的身影出現在大大小小公眾泳池,有人懷疑他是游泳教練,專門趁下午二、三時泳客不多時,潛入女更衣室一邊偷窺,一邊自瀆,經常在地上留下精液。不少女生聞風喪膽。

一天星期四下午三時,一個中學女生剛好學校有特別假期,趁泳池不太擠擁,與一個女性朋友去暢泳。游泳後,她在浴室洗澡,突然感到上面有白色液體從天而降,她抬頭一看,見斷斷續續再有幾灘白色液體落下。她想起那偷窺狂,嚇得花容失色,馬上衝出浴室,坐在更衣室的長凳上大哭,並驚動了保安員。

她把事情一五一十轉告之後前來的警察。保安員告訴警察,當時更衣室內只有當事人和她的朋友,懷疑偷窺狂沿氣窗逃走。

陳伯說,他越想越奇怪,就算一個人的身體再強壯,也不可能把精液射得那麼高。他估計,可能是她的朋友在旁邊的浴室洗澡,剛好擠護髮素時大用力,不小心擠了過去。他說一個護髮素牌子「花X」,無論顏色、觀感,驟眼看都與精液無異。

他又說,那個女學生不過十六、七歲,竟然知道精液是甚麼模樣,大概有過性經驗。

事隔三十年,我回想起這事,覺得如果當時我是那個女學生,會馬上衝去旁邊的浴室,而不會坐下來哭泣,這真的無補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