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煙頭止熄在煙灰缸中,然後把杯中剩餘的威士忌飲淨。
「資料就只有這些。請你幫忙找他出來。」
「你肯定目標到了加拿大?」
「他有親屬在當地,要逃走,就必定與他們一起走吧。不過,時間並不等人,不趁現在找,也許永遠都找不到。」
「你願意出多少?」
他叫助手拿起一個黑色公事包,並把他打開了一半。我看見的是一札札100元加幣,排列成五乘二的平面,整整齊齊。
「一萬元加幣。當然,事成後會得到這兒的五倍酬勞。」
他擺一擺左手,示意要助手把公事包關上。
「我們已經幫你選好住處,那是一所近市區的廉價酒店,可以說得上是五星。」
「廉價酒店也有五星嗎?聽起來還算細心,似度假。」我又說:「但最重要是用上甚麼『工具』。」
「當然,不可以失禮。當你到達後,等到朝早就會收到包裹。」
我知道我並不用猶豫,因為現在真的缺錢。
我不是第一次處理這些任務。每次任務做到最尾,我都很難從中抽離,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
大概,這就是人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