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霧五年過去,十年過去,十五年過去。我還是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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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東京,遇上如女神般的她。
所謂人生,所謂際遇,就是讓人猜不出,算不清。
失戀訴苦的內容很多時都涉及個人私隱。一些對路人甲沒有甚麼價值的瑣事,流到親友的耳裡,卻可能成為茶餘飯後的話題。所以,女生訴苦的對象,多數是找半生不熟而跟自己的朋友圈沒有甚麼交集的人。 他,剛剛好符合這些條件。
也許,要在某方面接近對方,就是需要在其他方面保持一點距離吧。
「你相信,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都會有一個極限嗎?」
美女掃視我們其餘幾個人一遍。她的目光沒有在我的身上停留,表情也看來沒任何異樣,我不禁有點失望。我真的有認識過她嗎?還是一年前的交集,都是我害妄想症而自己編出來的而已?
繞了一圈又一圈之後,我得到的結論是,我身處在這派對裡,但卻不屬於這派對。原來,我真的是一個人。
「還記得我認識你的時候,我剛失戀,很不開心。你知道後,對我說道:『不要把別人看得那麼重要,也不要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
「妳就是註定這輩子都只能遇上我這種不解風情的男生啊。妳要不就孤獨一生,要不就要主動生擒對方啦。」
但倒頭來,我弄不清楚究竟是我和她之間是真的有點甚麼,還是因為朋友提起,我才變得過份敏感?
「你怎麼總是這麼晚睡?」 「我想念妳啊!」我總是這麼回她。 這樣輕佻的「表白」,大概無論寫的還是看的人都不會當真吧?
在這次旅程中,每當我在靜止的狀態時,不論是在電車上還是站在電動樓梯時,我都會不其然在想,究竟為甚麼我要作今次的旅行?
「你有沒有試過,腦海裡忽然不停的播放著一首歌,但來來去去也只是其中幾句歌詞?」 「大概有吧?」 「最奇怪的是,就算那首歌並不是你喜歡的,但一溜進來就趕也趕不走了,很是討厭呢。」
我在那天向她告白的原因,是因為在她旅行回來之後那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她以女朋友的身份跟我慶祝。 這願望,會很老土嗎?
「為甚麼會想到要一個人旅行呢?」他問道。 我只是笑笑,聳了聳肩。「就是單純的想每一年也到一個自己沒去過的地方罷了。」 這是答非所問,我知道。但對於他的問題,我實在想不出一個具體的答案。
「你怎麼會在台北呢?難道你是在這裡長住不成?」 跟當年一樣,她總是能猜得到關於我的事。 就如當年她猜得到我要提出分手那樣。
「我任性嗎?」 「有點啦。」男孩促狹地說道。 「我麻煩嗎?」 「我覺得還好啦。」 女孩在大門前停下步來,問道:「那為甚麼你還會跟我在一起?」 男孩微微一笑,轉過頭來,看著女孩說道:「因為我喜歡妳啊。」
女生不知道聽誰說過,人生裡所面對的決擇就像一瓶汽水,當你打開蓋掩之後,汽水裡的二氧化碳就會開始揮發。無論你把汽水瓶重新封上,甚至再把二氧化碳打進瓶裡,瓶裡的汽水已經沒可能跟開封前完全一樣了。
那米白色的風衣並不是甚麼名牌,但卻從男人的大學時代開始就跟隨他南征北討。每次到外地去,他都總會帶上它。因為飽經風霜的關係,風衣袖口和衣領之間都出現了歲月的痕跡。 她曾問過男人,為甚麼總是穿著這破舊的風衣?男人當時笑著回道,穿著這風衣的時候,他才真正的覺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