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看厭無病呻吟,可試試詭異治癒。
若你看厭無病呻吟,可試試詭異治癒
若你看厭無病呻吟,可試試詭異治癒
若你看厭無病呻吟,可試試詭異治癒
若你看厭無病呻吟,可試試詭異治癒
若你看厭了無病呻吟,可試試詭異治癒
*此故事絕無政治映射,如有跟社會現況雷同,實屬巧合*(好似係)
請問各位,大家在飛機上遇過最慘的遭遇是什麼呢?遇上比跳樓機更刺激的氣流?在你面前示範救生衣用法的是空中少爺?因為睡著了而錯過派飛機餐的時間?還是有恐怖份子騎劫客機?啊...你應該不可能在這裡抱怨了,有怪莫怪… 我可以肯定的答你!通通都不是! 在飛機上最慘的,莫過於身邊坐著一個視死如歸的老伯..
「喂!哥哥~可以起來了~」妹妹陳晞雯輕聲叫醒在旁邊的哥哥。 「唔?媽媽走了嗎?」哥哥陳晞雯揉搓眼睛,剛才一直在裝睡,怎料真的睡著了。 「媽媽去睡了~我們開始吧。」妹妹陳晞雯向惺忪的哥哥陳晞雯拋了個媚眼。 「嗯、嗯~」哥哥陳晞雯的體內窿乍然發熱,精神也抖擻起來。
每個城市,都隱藏著很多傳聞。 每個城市,都有病… 當那些口中稱之為「都市病」的病失控爆發, 世界又會變成怎樣呢? 不!世界並不會因小事而改變。 都市人要煩惱的事實在太多,無暇理會。 人的接受程度很有限, 除非親眼目擊、親耳聽聞、親歷其境… 否則都會被當成是鬼話連篇。 於是,這些「事故」,只會被當成「故事」,在眾人口耳中相傳。
殺手公會-行規每個殺手都要進行眼部手術,將顏色奪走。當世界變成黑白,血液變成死灰,殺手同時亦失去殺人時的罪惡感。 FOX-結集各類頂尖人才的神秘組織,世界上發生的每一件瘋狂的事,事實上都由他們後背精心策劃。 槍械-任何人都會使用槍械,用食指扣下板機就可以了。但當槍械在殺手手上時,就會變成完全不一樣的武器。 子彈-殺手的職責是將子彈準確地送進目標體內,不斷地在別人、以及自己身上開洞,但不論殺多少個人,也無法填補心靈的破洞。 委託-殺手依照客戶給予的委託,再將素未謀面的目標殺死。那到底是殺手掌控人的生死,還是殺手受制於委託? 以上種種,構成了殺手的...黑白灰世界! 《殺:黑白灰世界》 作者:藍橘子 各大書局有售!
今晚,我跟女友Macy又吵架了。我跟她拍拖七年,現在同居在一個只有200多尺的單位內。遲遲未能結婚,現在這個時勢,每個月要交 貴租,每年去個小旅行,想儲個錢都難。跟Macy相處久了,吵架次數有增無減,話題次次新鮮。今次,她覺得我們的感情開始淡了...
「波仔,緊記啊~你已經能自己走路了,以後要跟緊主人喔。」 「媽媽,為何我要跟著他,不可以自己去玩?」 「傻孩子,因為這是我們的職責啊。」 「職責?我不明白,為什麼非要我跟著他,不可以他反過來跟著我。」 「因為如果你擅自離開主人,就再也見不到媽媽了。我也是一直乖乖跟著主人,才有你這個小寶寶出現啊~」 「哦...」
每個人都有嗜好吧?! 運動?看書?聽音樂? 而我的嗜好,只是靜靜地觀看屍體罷了... 又不是殺人,到底有什麼大不了呢?!
細細個,你因為工作關係,每日都好夜番屋企。我當時只係讀緊小學,未睇完《真情》就要上床訓教,但係即使我訓咗落床、即使我熄晒燈、即使睡魔不停性騒擾我,我都堅持住「只閉眼!不睡覺!」,因為,每晚你放工番到黎屋企,鞋都未除,都會走入我間房度鍚我一啖,同埋捏一捏我塊臉。雖然你成日飲酒應酬,番到屋企全身酒除,但係,我都會一邊詐訓一邊聞,因為我覺得好有親切感。
常在網絡上都會看到一些類似寵物天才表演的短片,牠們會在觀眾前跳舞、拍手、打藍球,甚至我還看過有懂得說人類語言的.....真是誇張得不得了。每次我到這類短片,都會在屏幕前發出讚嘆聲,但這種感覺只是一掠而過。想深一層,我覺得這些動物頗可憐的,相信牠們不是天生就曉得這些技能(但我不排除世上有天才),全都靠後天主人訓練習來的,牠們懂得看主人的指示做出相應的動作,但牠們卻不知道為何要做這些動作,或者這些動作本身有何意義。
前幾日,被女朋友小豆勒令執房,她稱我的房間為「異空間」,明明沒買什麼東西,房間裡的雜物總是會愈積愈多。嘿嘿真是太過獎了(豆:這不是讚賞啊!)。我個人是極不情願行進行房間大清洗,因為每次都會扔掉一大堆舊東西,一袋二袋黑色大垃圾膠袋總是裝得滿滿的,房間的所有東西都跟我連成一體了,要扔棄它們就等於割自己身上的肉一樣。小豆說我有儲垃圾的癖好,雜誌又儲、玩具盒又儲、鞋盒又儲....很有當拾荒者的潛質,嘿嘿真是太誇獎了(豆:都說這不是稱讚啦!)。
清勁晚風吹彿,耳窩裡不停傳來颼颼颼的風聲,彷彿在警告我身處的地方是多麼危險,有時候猛風襲來,整個人都差點要失平衡掉下去了。但我將要做的事必須來這個危險的地方,天台。因為,我要自殺! 選擇在漆黑的晚上,是因為跳樓的人通常在晚上。選擇跳樓自殺,因為只要上半身向前傾,屁股離開天台圍欄的一剎那,就不能再回頭了,免除了很多自殺時突然想放棄的無謂思考。但原來,從爬上天台圍欄到跳樓之間,有很充裕的思考時間,我已經坐在這裡兩個小時了,或許是大半夜,所以還沒被發覺。我只知道,雙手握住圍欄的力度,比起剛剛上來時要大力得多。退縮的心情也強烈得多。
「宜靜妳先睡吧,我還有點工作要做...」志名洗澡之後,便煞有介事地走上家裡二樓的書房。 「嗯...」宜靜是志名的未婚妻,此刻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有點說不出的不安感。 因為,志名已經連續幾個星期,在睡覺之前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一直工作至差不多天亮才回到房間睡覺。工作真的有這麼忙嗎?還是他...?宜靜不想自己有這樣的想法,這是對心愛的人不信任的表現。儘管志名是很疼愛這位未婚妻,宜靜心裡也很清楚,但愈是心愛這個人,就愈害怕失去他,每次問志名到底在幹什麼樣的工作,他都只是聳聳背說「就是工作啦~」,所以令宜靜心裡不其然有不好的想法。
我發覺人大左,竟然連一個陪自己hea既朋友都無...
屁咪屁囉簡介乜姐
為了我的專頁!為了我的讀者!為了我的榮耀!我決定再次冒死打電話給橘子小姐。繼上一次第五部曲的故事《屍體‧人格‧精神病》完結之後,已經好久沒跟她好好聊過天了,但那種被針貫進骨髓的恐懼感我還是記得非常深刻,就跟夢魘一樣...
青春就像是雞蛋殼一樣,當你還是小雞,整天要拚命從蛋殼裡掙脫出來, 但有一天,當你長大了。想要重新回到蛋雞殼裡,已經是不可能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到橋頭自然直!」好詩好詩~ 有頭毛,誰想做光頭? 有本事的,誰要當海軍啊? 當個海盜,劫商船、幹美女!不是更實際嗎? 正想出海當個海上男兒,竟然撞破巫術姦淫事件? 我人生的第一炮,竟然被美女活死人奪去了?!天啊~~ 早洩之症,竟成了我最大優點!!媽啊~~ 最奇幻、最爆笑、最惡搞以及最色情的海上故事!介紹完畢
最近啊,就是前幾天,無聊創了個《上帝奇幻集》的FB專頁,而開業的第一天只有9個人在讚好。媽的我承認自己是個很愛面子的男子漢。就像是巴史阿諾「矮人的臉就是尊嚴啊!」的豪吼一樣,但還好我不是矮人,只是他吼出了我內心的男子魂了。為了快速增加FB讚好的人數,我只好再次出賣找來可愛的橘子公主幫手,想不到反應在剎那間熱烈起來。為了啃掉自己誇下的海口,只好提心吊膽地打給橘子,這次電話響了很久,我的膽量也迅速在遞減,正當我的姆指移向掛線鍵時,電話突然傳來尖銳的「HALO~」,媽的把我嚇個半死。這女魔頭竟然連接電話也要戲弄我一番。
「到底是那裡出錯了?!」某天,我正為最新的故事《殺手的黑白世界》而煩惱,明明阿土的滑稽童年就能讓大家抱腹大笑,明明怪物的過去強得讓人雞皮疙瘩。但為何每隔一小時我都在推自己的文啊... 當時我像青蛙般蹲在椅子上發瘋地亂抓自己的頭髮,眼前像下雪般的頭皮屑掉到面前的鍵盤上,我雙手無力地顫抖著。「只好出絕招了。」我決定孤注一擲,拿起了電話,姆指抖動地按下電話號碼。 老實說,自從故事《消失的屍體》完了之後,我真的不想再聯絡這個瘋婆娘,回想起她拿著已乾涸縮小的劉sir眼珠在我面前拋來拋去,還多次不小心掉到我的腳邊了,那時候我發誓真要跟她斷絕來往。
《筆友的秘密》 天空頂著令人無法直視的大火球,正好一棵大樹檔住了大部分的光線,由於這裡離海不遠,偶爾會飄來像上天恩賜的清涼海風。我站在樹蔭下,享受著這陣陣飄來的清風,地上反照著陽光從樹葉的隙縫透進來的光因清風而編編起舞,頭頂傳來樹葉互相磨擦的窸窣聲。我抬頭仰望著前面的建築物,一棟隨處可見的舊式大廈,從地面就能看見開揚的走廊,細仔點看還能看見貼在門上的門牌號碼。 我看著貼著506號門牌的房間,再瞄一下手中拿著的信紙,紙中寫上了同一個地址與門牌號碼。那正就是故事的開端。
盛夏,太陽無情地照耀著每一個地方,誓要地上所有生物都感受到它的熱力,但精力充沛的小孩們卻沒想要放過每一個能消耗他們多餘精力的機會。正雄也不例外,在毫無遮掩的公園下無意義地四處走動,攀上滑落,他除了要把自己的體力消耗清光,還彷彿要告訴在旁看著他的家人知道,自己才是活潑好動的好孩子,不像家裡的哥哥一樣。 哥哥只比弟弟正雄大兩歲,可是他的嗜好...不,是他的人生卻跟充滿陽光氣息的正雄大大不同,因為每天哥哥都只懂蹲在風扇前一動不動地看著轉葉發愣。 因為哥哥幾乎都躲在風扇前蹲著,所以樣子陰沉得很,讓正雄一直害怕這個跟自己迥然不同的哥哥。 「媽媽~哥哥又檔在風扇前了。」正雄扯著媽媽的衣角撒嬌,還故事露出汗流浹背的樣子。 「噓,正雄乖,別鬧了好不好。」媽媽摸著正雄變得黏稠稠的頭。 「這已不是第一次了...」很想把這句話說出口,但仍是把話嚥回肚裡。正雄噘著嘴唇示威,可是仍乖乖走開了。
《毛孔》 每個女生的天性都是愛漂亮的,這定論好比太陽由東邊升起一樣,優子亦是一名普通的女生,只是她的情況有點特殊,因為遺傳性的皮膚特質,令優子滿臉佈滿雀斑,啡色的小點點從優子的鼻樑上擴散至整塊臉孔,即使優仔五官精緻,眼睛清澈動人,但塗鴉滿臉的雀斑總是令優子黯然失色。
《永遠的士兵》 在我遇見女神的那一剎那間,我好像聽見一名軍官在我耳邊吼叫,我頓時挺直身子,戴上頭盔穿上軍服,正式成為一名女神身後的二等兵。我深深的向女神的背脊行了一個禮。
「喂!七仔!準備好未?」通肛輝向我擠眉弄眼。「通肛輝 或 肛輝」原名江東輝,因為當年受到《愛生事家庭》這套漫畫影響,學校男生爆發了一場腥風血雨?灌腸熱潮,而當中最為人熟悉,正是江東輝某次在PE堂跳起灌藍時,落地正好被我「灌個正著」,令江東輝當場失禁而因此得名。 「梗係有,唔通裸泳咩...」我拍拍背上的背包。七仔亦是我的花名,因為我家境困窮,零用錢得雞碎咁多,但又非常喜歡吃朱古力,於是便經常到學校附近的七仔偷kinder 繽紛樂,從未失過手! 「今次大約有幾多人?」通肛輝拉低口罩。
本系列是第五部曲,觀看次序如下: 首部曲:《瘋狂的另一個我》 二部曲:《殺人日記》 三部曲:《三個人格的探戈》 四部曲:《碎屍的男孩》 五部曲:《屍體‧人格‧精神病》
本系列是第四部曲,觀看次序如下: 首部曲:《瘋狂的另一個我》 二部曲:《殺人日記》 三部曲:《三個人格的探戈》 四部曲:《碎屍的男孩》 五部曲:《屍體‧人格‧精神病》
本系列是第三部曲,觀看次序如下: 首部曲:《瘋狂的另一個我》 二部曲:《殺人日記》 三部曲:《三個人格的探戈》 四部曲:《碎屍的男孩》 五部曲:《屍體‧人格‧精神病》
「什麼?我聽不清楚,請你說大聲一點。」 「我要當戰士!」 「戰士...?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耶穌...」 穿著一身鐵製盔甲,包裹著壯碩的身軀,一臉威嚴的警備隊長卡夫。用狐疑的眼光看著眼前這個身型孱弱,身上的木製胸甲和木製長劍跟他也完全不配,一身裝備對他來說要走路也感到吃力吧,怎麼會想要當一名戰士?!卡夫現正在村長的家為隔天的戰鬥登記義勇兵。由於村莊一直受到獸化人襲擊的困擾,牠們除了把村內重要的食物搶走,還不時拐走村內的女性,還有將僅餘的壯丁咬成同類,簡直可惡之極。 獸化人就像病疫一樣,雖然不知道源頭是從何起來,也沒人探究過第一隻獸化人是怎樣出現的,總言之只要被獸化人咬到,病毒就會從人類的傷口鑽進血液,不消幾分鐘就會變成一隻蹦蹦跳,四處亂咬人的瘋狗。聽起來有種熟悉的感覺對吧?沒錯,世上有很多種生物也是靠這種方式來繁衍的,例如吸血鬼啦、喪屍啦之類,有人說是瘟疫之神利悉(Resheph)所搞的鬼,但又有誰敢問以上幾種生物,他們信奉的神是誰呢?
「3分43秒,從地下來到頂層,如果中途沒有其他人進出或停頓的話,最快的時間需要3分鐘多。」阿齊接下電子手錶的時計說出結果。 「嗯嗯,很好,值得嘉獎。」岸峰冷淡地回應。 「結論是,人類用跑步的速度是不!可!能!比升降機快嘛,是這樣嗎?岸峰先生...」阿齊咬牙切齒地說出「不可能」三個字。 「其實這種事,我早就知道了啊阿齊,你不用跟我說明...」岸峰用手掌擋在阿齊面前,阻止他繼續說話。 「當初又是你...」阿齊被岸峰阻礙住了。 「說話回來,這可算是個密室殺人案吧。」岸峰突然語氣變得嚴肅。 「密室這個詞只會在推理小說或者漫畫內出現,是人們虛構出來的,在真實的殺人案裡,即使是多精密的密室格局,也是兇手故弄玄虛搞出來的小花樣...」阿齊說出自己在犯罪心理學學到的見解。 「你現在是要質疑金田一先生嗎?」岸峰指著阿齊。 「他只是漫畫裡的人物啊!」阿齊。 「小心喔~你這是在誹謗!你可以告你呢。」岸峰指著阿齊的嘴巴。 「漫畫人物才不會告人!」
阿豪整輩子最喜愛的零食就是魚肉腸,當天他還是小學生,每天小息時他的校服褲袋都會裝著幾條魚肉腸,別人在吃薯片糖果時,他總是在啃著魚肉腸;夏天學生們喜歡吃雪條,阿豪只愛吃放在雪櫃裡的魚肉腸;冬天學生拿著熱維他奶取暖,他仍是面不改容地吃著魚肉腸。
我凝視著書桌上的原子筆,嘗試用念力命令它寫出我心裡想著的字,又或者寫出預言之類的東西,但結果它紋風不動,像在嘲笑我一樣畢直地橫卧在書桌上。相信大家也一定有過這樣的經驗吧,總是覺得自己擁有某種超能力,像是時間停頓、飛行、隱形...只是自己不懂發動它的方法而已...
現場凌亂一片,這裡是一棟只有五層高的舊式唐樓,想要到達位於四樓的案發現場,就要乘坐那部看起來隨時都會墜毀的升降機,後樓梯也只容許一人通過,還充滿著不知放了多久的雜物和垃圾...
他還是按耐不住按下去了....在豫疑過17次後,他還是按下去了,好可惜。這個男人能活到最後倒數的7分52秒,算是成績中上的一個。差點就讓他活下去了,好險好險...
每個故事的開始也需要自我介紹吧,但不會阻擾大家很多時間,我的人生只有三個形容迴,就是孤獨、宅男、毒男。學業成績一般,中學畢業後一直找不到工作,校園生活交不到女朋友、甚至連朋友也沒半個。每天的生活都對著小小的電腦屏幕,因為只要在網上世界我才能找點自信和存在感...
「嗝~~下班後喝一口冰凍的啤酒,幸福都從鼻子裡溢出來咧~~你說對不對啊,阿通~」爸爸正翹起二郎腿坐在梳化上,還不斷抖腳,把梳化前的矮玻璃桌上的雜誌掃在地上...
什麼時候才算是一段愛情的開端?告白成功的時候?第一次牽手的時候?第一次接吻?還是第一眼看見妳的時候呢?有很多人說,愛情就像賽跑一樣。有些人會是短跑,一眨眼就衝過終點,還贏得了一個伴隨一生的獎牌。也有些人是馬拉松選手,拚命地一直跑,跑得筋疲力竭,最後卻只得個安慰獎。我都很羨慕他們,因為在這場賽跑中,我連個屁也沒有得到。令我感到最困窘的是,卯足勁地跑了兩年,也自以為是了兩年。到最後,我才發現這場賽跑根本就沒有終點...
夜蘭人靜,在這個爭分奪秒的社會,大家都勞碌了一整天,現正爭取時間沉醉在夢香之中,在這個時間還在街上光著腳遊蕩的一定不是正常人。晚風颼颼吹拂,男生在睡覺前緊鎖著窗戶,窩在又沉又暖的綿被內發出咕咕咕的鼻鼾聲,唾液無止盡地在嘴角流淌,左邊鼻孔彷彿在表演特技一樣吹出一個誇張的鼻涕泡泡...
當輸送帶運到這間「屏幕房間」時,我就知道每天特定的學習時間又到了。欸~我不喜歡學習,因為我覺得這些知識對我毫無幫助,跟我的生活也毫無關係。當所有膠囊都被運送到「屏幕房間」,輸送帶就停下來了。這裡之所以叫「屏幕房間」,是因為整個房間都是不同大小的屏幕,就連天花板都有。每個屏幕都播放著學習的影片,今天看來是最悶蛋的數學課。這個科目無聊得很,算式的定義令人花多眼亂,我根本無法記進腦袋裡,加上課堂講解的例子極之抽象,一點都不寫實,簡直是幻想力的大考驗。來了來了~在我面前的屏幕左方出現了三個蘋果,然後右方又出現三個橙色的圓球東西,然後將它們加起來,得出了「六」這個答案。丫~那個叫什麼呢?我想想...是橙吧?!嗯嗯,因為它是橙色的,也是生果的一種,我終於都記起來了...
金錢是甚麼?金錢用來交易買賣、價值儲存和記帳單位的一種工具,是專門在物資與服務交換中充當等價物的特殊商品。金錢是誰發明的?只知道是一班人... (是群有陰謀的人。)為什麼要發明金錢?為了公平交易。(放屁!)發明金錢的人目的何在?沒人追究。(這是答案嗎?)
深夜,人們沉醉在夢香,把窗戶和門緊緊闔上,享受著冷氣機嗡嗡吹出來的冷風。唯獨田中一人,穿著人字拖鞋噠喇噠喇地在街上閒盪,上身穿著只會在家裡出現的白色背心,而下半身剛是連褲袋都沒有的運動短褲。總括而言就是讓其他途人看到都會誤以為是夢遊病患者、直接從床上跳下來就跑出房間不修邊幅的一身裝扮。選擇在這個時候出門的原因是,田中認為人們在深夜時間的幻想力會特別強,所以才會在睡覺時做夢,所以如果在這個絕佳的創作時間睡覺的話就太浪費了,身為一個漫畫家,他是這樣覺得。所以每一晚同樣時間都會在街上休哉地漫步,增加自己的創作靈感...
如果要將整個人生分成幾個階段,大可以將第一天上學、畢業那天、結婚、生兒育女...接著、啊....接著是兒女上學?發現自己身患重病?滿頭白髮?伴侶比自己先離開人世?哈哈~之後的事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現在正是我踏入人生另一個階段的重要時刻,是絕對不容許有半點差錯的、絕對要十全十美的時刻...
今年日本東京的冬天好像特別寒冷,有些日子還下著大雪,一對小情侶為了互相取暖互相緊靠著。女孩最怕就是這種天氣了,每次冬天她的鼻子都會凍得發麻,她總喜歡在這個時候把凍得像小冰粒的鼻子黏到男孩的臉上,男孩被冷得牙齒顫抖,這模樣總能引得女孩咯咯發笑...
「唦唦唦唦唦~」我被冷颼颼的清勁晚風吹醒了,眉心抖動了幾下然後睜開眼睛,周圍實在太暗了,我確認不到自己的位置。於是我嘗試站起來,當時我是躺著的,當我用手想把上半身撐起來時,手掌心傳來刺刺的感覺,我想現在大概在草地之類的地方,起初聽到周圍吵雜的唦唦聲時,還以為是海浪聲呢,但手指確實觸摸到雜草的質感,所以我能確定現在是在某個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