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寫了這麼多年小說,編個故事對夏晴來說不過是手到拿來的事,現在她卻連一個理由也掰不出來。怎麼辦?真的要告訴朗嗎?可是,好丟人。一想到今天自己的舉動,臉不由自主的發燙。
“姐。我們不是說過不會隱瞞對方一切的嗎?”輕挑下眉。清麗的臉龐浮現難得的邪魅,小小的惡作劇心理,每次一見姐姐緊張到耳根發紅,她的心情就格外美麗。而一向信守承諾的姐姐也一定會告訴她的。
果然,聽到這話的夏晴抬起了頭。原本猶豫不決的神情在一番掙扎中逐漸平復,暗自下定決心,深吸一口氣:“我在想朗的裸體啦。”說……說出來了。臉好燙。
滴答……
秒針向前推進的聲音……
滴答……
水滴掙脫束縛下墜的聲音。。
低著頭的夏晴竟然聽到了平常所聽不到的細微聲響,靜得發慌。她從不知道這間屋子靜起來有這麼可怕,心隨著緩緩抬起的頭快速跳動,“朗。”映入眼簾的人顯然是被嚇到了,也對啦,聽到自己的姐姐說出那種話,肯定覺得很變態。可是,為什麼會這麼難過。
事實上,夏朗確實是被嚇到了。原本準備藉機打趣她的,現在怕是不行了。小時候都是一塊洗澡的兩人,雖然時常幫對方搓背擦乳液但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這種生活直到上了國小才告之結束。也就是說,這十多年來,她們都沒有坦誠相見過,夏晴一句想看她的裸體,讓一向淡定的夏朗也不知該做何反應。思緒飛轉,夏朗想像自己光著身子站在姐姐面前的樣子,天啊,太丟人了。就算是自己看姐姐的裸體,那也會羞死的。姐姐的裸體……姐姐的裸體……莫名的,夏朗像 ​​是想到了什麼,臉詭異的紅了起來,甚至連身子也開始發熱。
“姐,為什麼?呃,為什麼想看我的……恩,身體?”反應過來的夏朗開口問道,雖然很害羞,但還是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一向容易羞澀的姐姐會有這麼大膽的念頭。
原本黯淡的眼眸突然光亮起來,太好了,看來朗並沒有討厭她。“今天主編和我說,是時候該有點突破了。朗應該知道吧,我寫的小說很少涉及愛情。”抬頭看了眼夏朗,見她點下頭便往下說道:“關於新書的題材我準備著重描寫感情,雖然很多地方尚不明確,但是主編很是讚同我的想法,她說開發新的領域對每個作者來說都是一項新的突破。”頓了頓,一想到主編那副興奮的模樣,她就感到壓力無限大。
“接著呢?”作為姐姐最忠實的讀者,夏朗自然知道如果新書多了感情路線那無疑是一個絕佳的賣點。但這與她的身體有什麼關係?
“接著……主編說,既然要突破乾脆一次過!!”夏晴開始懷疑主編是不是因為自己三下五時拖次稿而一次過整回她。
“一次過?”什麼概念?一次過寫整本愛情故事?
“嗯,她希望我這次能在書裡添加一些愛情動作。”還動作呢,瞎子都知道主編鏡片下的眼睛可是印著大大的“H”。這讓看慣“$”的夏晴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你是說……性?”@#¥%那主編是想誤人姐姐嗎?
“恩啊”
“姐同意了?”青筋突起。
“呃……嗯。”
“所以姐才會想看我的身體?”咬牙切齒。
輕微的點下頭。
“這主意誰出的?”怒火中燒。
“主編。”感覺到朗不同以往的氣息,夏晴只好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要把她鞭屍三百!!”太過分了,她該不會還想讓姐姐找個男人談戀愛吧。
“呃……朗……”雖然出賣別人是很不厚道的一件事,但特有的求生本能還是讓夏晴選擇把責任能推就推,尤其是看到現在瀕臨抓狂的夏朗,夏晴不禁為自己擦了一把冷汗,同時也為那可憐的主編默哀。
按壓住飆漲的怒氣,夏朗盡可能讓自己保持平靜,以免把無辜的姐姐嚇壞。殊不知,她不無辜的姐姐早已嚇得一驚一乍。“姐,是不是一定要看我的身體?”以往姐姐的小說若需要旁人協助,她都是二話不說披甲上陣,這次如果也需要外來的協助,那麼……她還是會盡責。只是,真的不想連這裡都要幫啊~~~丟死人了。
“也不是啦。”儘管很需要個人體模特,但,果然不應該連這種事都要麻煩朗才對。在心裡補完未出口的話,夏晴終究決定另尋他法。一向把組織文字這份愛好並付諸於工作的她是不容許自己筆下的文字有半點扭捏。所以憑空想像或者隨意捏造是絕對不允許的。
“這樣啊,那姐姐沒問題吧 ​​?”暗自鬆了一口氣,雖然很擔心姐姐會因此而瓶頸,但那麼羞人的事,她還是無法坦然接受。
“嗯,沒問題的。真的寫不下去時,我可以找別人幫忙啊。”這次,怎樣都不能麻煩朗了。
“你說什麼?”還未調整好的心率再次被撩撥到頂端,並且有自由落體的趨勢。

“啊?我說真的不會寫的話我可以找瑞拉幫忙啊,她一定不介意的。”誤認為朗沒聽清,夏晴只得重複一遍,並且很細心的補充完整。
“為什麼要找她?”克制住掐死眼前之人的衝動,她難道不知道瑞拉是拉拉姐妹花之一嗎?找她幫忙不等於羊入虎口?
“耶?不可以找她嗎?那麼利拉也行,到時再看咯,她們都那麼忙……”看著夏朗逐漸陰沉的臉,夏晴硬是把“到時拜託她”改成“到時再看”。本能告訴她,如果這時說出這話,她會死的很淒慘。
“我洗澡了。”說罷,夏朗便離開大廳,任由夏晴一個人呆楞在沙發上。
“朗……”
“該死”站在花灑下任水沖刷著身體,夏朗不禁暗罵出聲。她無法想像姐姐看著瑞拉姐妹身體的樣子,“那個白痴肯定會用手摸的。”就算不會,那兩姐妹也一定會想辦法勾引她的。
有時,她真是恨透了姐姐那偏執的認真。明知道會惹她不高興,到最後還是會偷偷去做。這次,恐怕也是阻止不了吧。
轉過頭,定定看著那面特別定制的鏡子,即使被水蒸氣覆上一層白霧仍是能若隱若現反射出一具成熟的胴體。依稀可見鏡中之人緩緩抬起右手覆於胸前,或許再上一點,更加貼近心口處。
“呵……”自嘲的笑了下,她在亂想什麼呢。姐姐的發育比她還好,怎麼可以把自己的身體想像成姐姐的。“好像,快抑制不了了。”攤開手掌,在水花打在手心的剎那握緊,再次攤開,繼續握緊。如此孩子氣的行為正是夏朗在思考時的習慣性動作。幾個來回,隨著力度的加強手指開始泛紅。終於,在最後一次握緊的同時夏朗心下已經有了決定。

“姐,我可以進來嗎? ”握著門把的手改為輕敲三下。
“啊?”待在電腦桌前的夏晴一時還反應不過,意 ​​識過來之後才慌張答道:“請……請進。”這種陌生的隔閡讓她感到很不安。
得到回應之後夏朗才推門而入,剛才等待的過程讓她幾欲逃離。或者在隔幾秒她真的會逃了吧。“姐。”看著背對著她的姐姐,夏朗諾諾的叫了聲。
“嗯。”從夏朗進門之後,夏晴盡可能保持像平日里的從容——埋頭寫作。她很怕回過頭看到一張陰冷的臉,就像剛剛在大廳裡把她丟下時那樣冷漠乾脆。“那個,怎麼了?”不停舞著手上的筆,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朗?”和剛才一樣,沒有回應。'難道走了?'擱下筆,夏晴還是回過頭看去。這一看,夏晴倒吸了一口冷氣“朗!你……”天啊~這是……
很多年後的一天,夏晴俯在夏朗耳邊說,那是她活這麼大第一次被嚇到,這之後再大的事她都覺得沒什麼大不了。想當然爾,這席話招來美人一記白眼以及毫不留情的力道。換來對方痛呼的討饒聲。
此時的夏晴算是徹底死機了,經過短暫的散熱冲啟,但仍舊運行緩慢。她看到什麼了?她看到一個圍著浴巾的美人兒站在自己面前,半濕的長髮披散開來,其中幾縷青絲正巧覆在那白脂的隆起之上,讓人想一挑以探究竟,修長的大腿盡顯撩人風情。就著美人臉上不自然的紅暈,儼然是一幅天香國色圖。夏晴這會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多數男性會偏愛白色浴巾了,因為會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浴巾下面的風景,而白色則是靈感色系之王。天!!好想扯開~~
呆坐在椅子上,夏晴忽然想起兩人18歲生日那天她們決定做三件事紀念這個成年之日。獻血、喝酒、看A片。為了避免生活委員查房時發現,兩人特地翹了晚自修躲在宿舍偷看。在那個時代的A片還是比較含蓄的,部分生動的情節都給馬賽克了,聲音處理上也誇張得不真實。但這些足以給從未接觸過性的兩姐妹帶來不小的冲擊。在那一波波浪迭浪的音效中,不知是誰先起的頭,等反應過來時才發現面紅耳赤的兩人緊貼在一起廝磨著,手也一併探入對方的衣物之內。那一晚的事,她們很有默契的不再重提並把責任歸於“酒後亂性”這四字成語上,現在想想,如果當初不是卡帶的聲音驚醒了她們,那一天到底會到如何收場。
“姐。”輕喚盯著自己發呆的人兒,雖然很不好意思,但總好過讓她一直尷尬的站著。
“嗯?啊……我我……我什麼都沒看到。”不理一臉黑線的夏朗,夏晴趕緊用手遮住雙眼。只是……指尖的空隙,未免太大了吧 ​​。
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夏晴傻傻的舉動,如果這樣都看不到,那不成瞎子了。更何況,她本身就是想讓她看的。想到這,稍稍落下的紅暈又逐漸升起。“姐,讓我幫你。”定下心神,說了句旁人不明所以的話,但她相信,那個人會懂。
很輕的一句話,還不至於造成耳誤。慢慢放下覆在臉上的雙手,一張詫異的臉呈現在夏朗的面前,在看到對 ​​方點頭肯定自己沒有誤聽之後仍是不自信的問了句:“真的……可以嗎? ”
“嗯,如果是你,我不介意。”轉過頭,不敢看姐姐的眼睛,夏朗彆扭的說著。盡量讓自己保持自然,卻不知紅透的耳根早已把她出賣。
“謝謝你,朗。”一種不可言喻的喜悅充斥在夏晴的心房,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感到高興,可能是因為有這麼疼自己的妹妹吧,找了個並不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姐,你在幹什麼啊?”窘迫的站在原地,羞得想當鴕鳥的夏朗開始懷疑姐姐是否真的明白她的意思。已經第四圈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繞著她轉,這是在幹什麼啊?
“啊?我在欣賞朗的身體啊。”剛好繞到夏朗的面前,夏晴索性停下說道。嘖嘖……朗的身材真的不是蓋的。不知道浴巾下會是怎麼樣?
“可是好像不是這樣吧?我總覺得怪怪的,就好像……好像動物園裡的猴子。”打斷夏晴的邪念,夏朗自顧自的說著:“我答應幫姐姐的忙,可應該不是這樣啊,怎麼看都像是被參展一樣。雖然姐姐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還是……”
“朗!”受不了夏朗的碎碎念,夏晴終於出聲制止,天知道任由她再說下去會說到什麼時候。
“啊?抱歉。抱歉。我又走神了。”如果說高貴優雅的夏朗有什麼缺點的話,無疑就是每次走神後的碎碎念神功,其厲害程度可連續念叨兩個小時而不自知。
“你啊,這個習慣該改改了。”竟然連這種時候也念叨。
“對不起。”低著頭,一副我錯了的模樣。
“朗是認為我這樣圍著你轉讓你覺得不自然對吧?”事實上,她也覺得這樣效果不大。

“嗯。”吶吶的點點頭,現在還是什麼都別說比較好。“那……換個方式吧。”“嗯”耳邊傳來這麼一句話,不及細想,便已首肯。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近在咫尺的夏晴,而剛才那句話,無疑是夏晴貼著夏朗耳際吐露。濕熱的氣息讓夏朗反射性的向後退去,剛邁出一步卻發現動彈不得,來自腰際的力度提醒她已被人摟腰入懷。“姐?你……我……”近距離的接觸讓夏朗忘了前一刻的想法。
稍一用力,便把離自己一步之遙的人帶進懷裡緊緊摟住,“嗯,不盈一握。”貼在腰際的左手隨即上移,來到夏朗裸露的後背輕掃撫弄,成功讓懷中之人顫栗後才開口道:“膚若凝脂,氣若幽蘭”。拉開點距離,想知道朗是否會反感自己的舉動,卻在見到對方嬌羞無措時輕笑出聲。這人,怎麼讓人這麼想欺負呢。心念一動,原本圈住婀娜小蠻腰的右手撫上夏朗粉色香腮,拇指掃過未曾修 ​​飾的娥眉“柳眉如煙”,順著往下,不禁暗嘆:“燦如春華,皎如秋月形容的就是朗的眼睛呢,好美。”沒給機會讓夏朗感到羞澀,停在星眸的手接著往下:“鼻如懸膽、朱唇皓齒。”說完這句,夏晴雙眼像被夏朗粉嫩嫣唇吸附著半點移不開,直愣愣的目光讓夏朗差點忘了呼吸,事實上她也忘了呼吸的方法只是本能的吐息著。
“姐~”羞得低了頭。這說的是她自己嗎?她從不知道自己能對上那麼多美好的詞語。不……不對啊。現在這副樣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像個小受?察覺到自己扭捏過頭,又趕緊把頭抬了起來。
一連串的動作擾了晃神中的夏晴,回過神就看到明明一副羞羞答答的樣子卻硬要裝成毫不在乎,這不擺明——傲嬌上了嘛。嘴角微揚,看來要更加認真的“取材”了。
“朗~”含住飽滿的耳珠,揉和著溫熱的氣息打在夏朗敏感的耳珠上,一個不慎,雙腿一軟跌進早已準備好的懷抱。半瞇的星眸染上一層水汽,朦朧得不真實。這曖昧的一幕早就超越了姐妹之間的界限,或者說,當她圍著浴巾出現在姐姐面前,禁忌就已展開。但她不在乎,不管是理智上還是身體上,夏朗都真真確確明白自己喜歡著姐姐,只要她想要的她都會給,所以,當夏晴壓住倒在床上的夏朗時,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理所當然。
雙腿分開跨坐於夏朗小腹之上,眼睛隨著底下之人起伏的酥胸逐漸深沉。裹身的浴巾在夏朗倒下的同時一併散開,凌亂鋪於床上。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如此直白欣賞著那上好的白脂美玉。想要狠狠佔有的念頭不斷的衝擊夏晴緊繃的慾望,讓她不知如何自處。
渙散的思緒慢慢拼湊完整,這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躺在姐姐身下,排山倒海的羞澀直衝腦門,最過分的是相較於衣不蔽體的自己那人卻青衫依舊。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自己已經踏向那萬劫不復的“受君”之路?!掙扎著想要起身,卻不知這樣的擺動讓胸前的渾圓連帶著輕晃起來,讓全程欣賞的夏晴頓時血氣上湧~而她那套清涼的睡裙也禁不起夏朗赤裸裸的摩擦引誘,大有往上掀起的趨勢。
雙手按住夏朗的肩頭阻止她掙紮起身,俯下身子在快貼上那嫣然紅唇時停住,輕輕的說出:“朗不是說要幫我嗎?”只此一句便成功的讓夏朗停下所有的動作,不敢看停駐在上方的粉色蜜唇只好微轉過頭用著幾不可聞的聲息哼出了一個單音:“嗯。”
“朗只要覺得接受不了就叫停。”高興於朗的妥協但還是怕自己做的太過火讓她感到反感。
“嗯。”從她進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做好了被看、被摸的覺悟,因為姐姐需要有真實的觸感,不過事情發展到現在好像和原先的想法有所出入,一種莫名的感覺讓她忐忑不安卻又隱隱期待著。
鬆開按壓住夏朗的雙手,左手撐在離夏朗耳際不足一厘米的床鋪之上。右手則沿著夏朗精緻的鎖骨不斷徘徊游移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一句話,就把那人的體態形容得透徹。在夏晴“純欣賞”的眼神下稍稍找回一絲淡定,抬起手想要把姐姐散落的髮絲撥開卻反被握住,改為十指相扣,相互糾纏。“手如柔荑,顏如舜華。”又是一句,把心中的念頭表達來。
“姐~”相扣的手讓夏朗莫名感動,腦門一熱撐起身子便在夏晴唇上留下淡淡一吻。這是她的初吻,而對像是她的姐姐。她什麼都不想說,在這一瞬間她就想抱著眼前這人到地老天荒。
這個舉動無疑是給夏晴最大的鼓勵,輕壓下唇細細摩擦,像是回味又似確認,朗……
“姐~啊~快~快……停下~啊~唔~”身體最敏感的一點被人抓著不放甚至肆意wan弄,意識漸漸飄忽起來。除了 ​​抓緊身上的人,在她每一次親近的瞬間失神吟唱竟無力反抗,“啊~晴~~”毫無預警的呻吟在嫣紅的唇瓣間洋溢出來,身體不受控制的拱起,更加貼近那個一直在自己耳邊使壞的人~赤裸的身體與絲質的睡裙在不斷的擦拭過程中竟產生無法磨滅的快感~“晴~”她快不行了,耳邊加劇的麻酥讓她痛苦難當,除了抬高身子貼近那人之外什麼都做不了,唯一傳遞進腦子的就只有抱緊然後貼合~
“朗~”無法想像平日里那麼嚴謹的人會發出這麼浪蕩的聲調,高低不等的低吟淺唱在耳際滑過,夏晴發現自己在無形中亢奮起來,在那呼出的氣息伴隨著那一聲“晴”掠過耳際時,她禁不住也發出頻率相等的低吟~這才知道自己的敏感地帶也一樣在耳際。克制不住的快感讓她差點癱軟在朗的身上,被蹭高的睡裙已撩至腹間,裸露的大腿也在不知不覺中交纏廝磨起來~
“唔~晴~”無措的抱著夏晴,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驅散體內不安分的叫囂,腦子亂成一團,善於思考的大腦意外的處於當機狀態,雙手無意識的拉扯與肌膚相抵的蟬翼薄絲,她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想感受源於身上那人傳出的炙熱。腹間的燥熱夾雜著另一處的空虛把她的冷靜毁於一旦,幾欲發狂。
將撕扯掉的布條拋於遠處,在感受到貼於胸前的柔軟同時慾望之門也一併開啟,“晴~”沙啞的叫喚喚醒了癱軟在夏朗身上的夏晴,理智訊速回籠,略一低頭,本已通紅的臉更甚之前,她沒想到朗在她失神的當口已做瞭如此多的動作,女性特有的部位因相互擠壓、碰撞而泛出前所未有的感官體驗使她覺得暈眩,繼而是一陣口乾舌燥。洶湧的慾望被一抹涼意打斷,還未細想便見一條黑色的繫帶內褲被拋往床下,身體一熱,私密處便被一股火熱的柔軟吸附住~
“嗯~啊~朗~”“唔~哈~晴~”發自不同人的軟語互相交疊形成了一曲絕美的樂章,歡愉的聲浪在劇烈的動作中不但沒有輕緩反而愈加高亢。“朗~”又是一聲極致的嬌媚~被人任意撫弄的渾圓飽脹得發疼,粉se嬌軀配合著對方的挺起而擺動~si處緊密磨合像極陷入熱吻的戀人,不停的碰觸、撫擦、擠壓、深入~每一下都能帶出兩人銷魂的讚嘆~雙腿不斷開合,為了配合身上之人的索求以及讓彼此能體驗到更多的快感 ,陷入情慾沼澤里的夏朗忘了一切,發了狠的給予、索要……凌亂的床鋪,兩具年輕熱情的胴體肆意糾纏著~
“朗~啊~”身形一頓,一股熱流自下身溢出,攀上巔峰的夏晴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無力的身軀因未卸去的餘韻輕顫不停。與此同時,感受到一陣黏稠之物流入,無法抑壓的快感逼得夏朗緊扯兩邊的床單弓起了身子,過了好一會才重重摔回床上輕喘……
身上一輕,還未調整好的夏朗便開始想念那抹溫熱。睜眼一看,嫣紅的臉似是要擠出血般,“姐~你……”雖然兩人已發生了關係,但女子特有的羞澀她依舊保持。
跪坐在朗雙腿間的夏晴並沒理會那羞澀到想暈過去的人,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被一層水汽覆蓋的山幽,又是一陣口乾舌燥,像是感應到夏晴ji渴的視線,悠悠山泉從微張的山澗間流出,散發著誘人花蜜氣息,只等有心人彎腰品嚐。不自覺的咽了嚥口水,剛散去的熱望再次積蓄,大有飆漲的趨勢,看著癱在床上嬌羞懊惱的朗,想要再次體會那美妙滋味的念頭澎湃而來。拉起夏朗讓她靠著床頭半坐起身一手托起她的左腿,不顧她的震驚與難堪架上肩頭,傾身於山谷之前,鼻頭輕嗅像是尋找著散發花蜜的源頭。呵出的熱氣打在谷口之上,立馬引出新一輪的顫栗呻吟……
抬起頭看著醉眼迷濛的夏朗,失神的表情述說著她的愉悅,“朗~你的,好甜。”說罷,又是一舔。惡魔的話語加上挑逗性的動作讓夏朗遂不及防,身體一顫,再次跌入雲端~“朗,看著我。”不給夏朗停歇的機會,在對方的注視下慢慢進入那無人造訪的處女地,緊緻的幽徑 ​​完美的演繹了那句“欲拒還迎”,阻礙間卻又迎合著~轉動推入的指節,被緊裹的手指更加向前邁進一步。被要求看著這一切的夏朗,羞憤得緊咬下唇强迫自己不准發出聲響,告訴自己不要再看,眼睛卻不聽使喚的跟著那埋入體內的手指,透著糜爛的花心熱情咬住那異物,伴隨著轉動而擴張緊縮的模樣讓她可以想像自己現在有多麼不堪,身體每一處都亢奮著,只要一個動作就能讓她拋下以往的沉著,成為名副其實的蕩婦~ 在姐姐身下嘶叫呻吟喘息 ~
“姐……”神差鬼使的叫了出來。
身體一僵,為這突然其來的叫喚,探入的手指也一併停下。對上迷亂的瞳仁,“朗,對不起,我……”她自己墮落就行,怎麼可以拉上朗?她的妹妹。一想到自己作出這種罪不可赦的事,躁熱的心也被冰冷替代,利用了妹妹對自己的信任,真是卑鄙。
不明所以姐姐為什麼道歉,直到感受卡在花莖間的手指慢慢抽離時才猜出大概,腦子還沒運轉過來,手已經快一步的抓著對方的手腕在她錯愕之際順著甬道用力貫穿,顧不上疼痛的撕裂感,一手拉過夏晴讓她俯首於胸,用著往常輕柔的語調在她的耳邊說道:“姐,我愛你哦。一直一直……所以……”我不是在沒有愛的前提下把自己交付出去,“姐,愛我。”
震驚嗎?那是當然的,原來不是自己單方面愛著她。感動嗎?那是當然的,她愛的人同樣愛著她。
“姐姐真是個笨蛋。”心疼的吻著夏晴落下的淚珠,就算知道這是喜極而泣的淚她也不捨。
“說誰笨蛋呢?”沉悶的聲音顯示著主人的不滿。
“當然是你啊,笨蛋。”失聲輕笑,她怎麼就攤上這樣一個人呢。
“那我就讓你見識下笨蛋的厲害。”沒入體內的手指霎時快速抽動起來,在確定朗適應後更是瘋狂的進出攪動~
躊躇的瞬間則更加用力的擠入~惡意的動作換來一浪高於一浪的嘶吼。
夏朗這下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她怎麼會忘了她們在床上愛愛這茬,竟然不知死活的跑去招惹她,她有預感,今晚她會被折騰得很慘……而她的預感,準確率往往高達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