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與銀光,是世上最合拍的配對。揮動利刃,在皮肉之間遊走,身體成了華麗的畫板。在光滑的皮膚上,一刀一刀的切割,把靈魂與肉體分離。每一下揮動,都帶著節奏。腹部被雕刻出一朵玫瑰,腥紅的血液把白色的肌膚染污。唯獨那銀白利刃,不讓血液依附著。

橙紅的鐵鉗,把大拇指夾出兩個紅印。烤肉味與嚎叫,在空中化成交響曲,這是一場感觀的盛宴。用力一壓,姆指擺脫了腳掌。鮮血有如泉湧,烤肉味與血腥混合,有如二至三成熟的肉扒。重覆十次,把白磚染得通紅。此時,肉體內的靈魂暫時脫離了肉體,為逃避精彩的演出⋯⋯

冰凍的水,把靈魂拖回殘缺的軀殼。解開眼上的黑布,恐懼的眼神把藝術品昇華至更高層次。不行!這不是我想要的效果!拿起銀湯匙,往左眼一挖,眼球俐落地滑進湯匙,有如湯圓一樣。眼球像是在記錄我的容貌,那我就給它一個笑容吧!她發出顫抖,無力地嗚叫。我拿起鐵針穿入那眼球,血液一滴滴地沾到地上。我再把鋼針穿刺在她的喉嚨上,把聲帶刺破。劇痛使她抖動,這是最好的視覺饗宴!

我把鐵絲穿過好的手指,每一下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痛楚。強行的扭曲,把她的手扭成指向的姿態。揮舞大刀,把雙手斬下。大鋼支穿入手臂,一長一短。大鐘有了時針與分針,可以轉動了!她的眼淚由右眼流出,散發出無盡的恐懼。最後,武士刀刺穿心臟,釋放了這痛苦的靈魂。我的大時鐘亦完成了!